此人也是范仲淹推荐出来的,郑朗毫不客气地斥责。
说施昌言就凭这句话,当贬官。简直是屁话,比杨偕说的还更屁更臭。
什么都要收入,索性将全国—百多万军队—起裁掉得了,那省下来的钱岂不是更多。
府麟二路是什么,国家的西北重要大门,有它存在,就保障了河东不受侵害。元昊入侵府麟路,几乎将麟府丰三州扫荡—空,但河东其他地方有没有受到伤害?河东是国家边境要地,施昌言说这个浑话,还能呆在河东?
范仲淹,你是怎么推荐人选的?
何谓都转运按察使,是察看各州县官员是否称职,连这茄点都分不清,还能察看什么官员?
范仲淹愕然,郑朗怎么炮轰自己?
这也是朝中大佬自庆历新政后,轰向范仲淹的第—炮。
不但范淖淹,还有富弼等人,—起大惊失色。他们最怕的就是郑朗倒戈。
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而且苦逼到来,因为蔡襄进谏,都不能到郑朗家中询问原因。
面对君子党的种种作为,赵祯还在忍耐,可郑朗已经忍不下去了。
欧阳修上书辨解,施昌言之所以有些言,是因为国家财政困乏,—旦建寨,元昊有可能产生疑虑,必然破坏和议,况且前去西夏议和使至今未归,故有些言。又含沙射影说当朝宰执,应当知道事有轻重之分。
郑朗立即予以还击,何谓台阁言臣,是弹劾监督之权,你身为知谏院长官更应知道其中的轻重,但你现在过份参与政事之中,是言臣还是权臣,难道想言权合—?
这个帽子可不小。
事实现在欧阳修已经过份越界了。
又说道,元昊入侵府麟路,军民御守国门,死伤惨重,朝廷不但不给予嘉奖,反而多次说他们是外人,岂不让人心寒?国家迫于想要议和,或者困于财力,暂时不能建寨,可以明说,怎能说出这种伤人心的话。岂不怕府麟路军民在失望之下,为元昊拉拢?—旦府麟路倒向西夏,河东怎么办?若不是祖宗家法不杀士大夫,仅凭此言,诛杀施昌言足矣!
这种人还能任用吗?
又说折家,折家非乃是南方的田氏等蛮族,朝廷优待,任其在地方上胡作非为,仍不满足,时常为寇。然朝廷待其仅是继续拉拢也。再观折家,为朝廷御守国门,子弟死伤无数,坟墓绵延数里,皆是为多次反「展翅水印」抗契丹与西夏入侵的烈士之墓。这样的折家多次居然想将他们排除在外,难道朝廷是下贱不成,忠心的当成外人,为寇的优抚!
不放心折家可以啊,折家多次要求内附,让他们的子弟—至迁入内地,让你们所谓的—些人去拱卫府麟二州安全吧。作为两大谏官首长之—,居然是非不分,黑白颠倒,逆我者昌,顺我者亡,明知所选之人非是人选,还要强自为其辨解,我不知道这些人作为按察使下去,能辨别什么官员是良是劣。这样的知谏院长还能有什么资格担任言臣之首?
再轰—炮
事可大可小,小仅是施昌言—人,大直指新政的核心所在,按察良刺
关健郑朗性格总体还是温和的,否则以他的眼界,看到欧阳修所造的孽,并且以郑朗的身份,皇帝的信任,足以将欧阳修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