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地说了,但说得不清不楚。
皆大欢喜地离去,将各户百姓当作宝贝领回各寨各峒,但这件事也只有郑朗,其他人没有这个威信,未必能使他们相信。恐怕郑朗过后,宋朝也不会派这样的重臣前来岭南。
还有更多的事务,修路,兴修水利,整个两广除了少数官员有责任感外,几乎没有象样的水利工程。以及灵渠扩建,移民,这些都要放在来年。得让大家看到,原来是如此,一亩地可种出好几石粮食,才能产生更高的兴趣,才能主动配合。
郑朗将情况一一写了奏折向朝廷禀报。
庞籍松了一口气,不急,朝廷能等得起,你急俺才急呢,荆湖南路那边要钱,岭南再大批的要钱,仗还在继续打,将士要赏赐抚恤,俺曰子没法过了。阿弥陀佛,老天保佑,今年可别出现什么大灾大害。
大批的畲蛮还没有到,这不仅关系到广东南路的治理,还有盐路,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最好能说服他们。但陆续的又有一些寨主峒主到达,有好处了,皆想来讨要。
郑朗有意将他们冷落,找我可以,等上巳节。
大多数能团结在手中,郑朗便有了底气,不能全面为敌,但可以局部为敌。适度的软,也要适度的硬。
让郑朗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一些商人陆续到了桂州向他拜见。
果然是逐利而行,看到南方在大肆修建道路,郑朗亲自下了两广,侬智高被迅速平定,仅一役,管是谁打的,即便是狄青打了,狄青不也在岭南么?于是一些商人前来看能不能象太平州与杭州那样,捞一点好处。这是整个两广路,无论面积或者人口不知道是杭州的多少倍。况且郑朗在泾渭路一边打战一边还搞了一个市易,两广路能不治?
也欢迎,不过还是那句话,上巳节。
同时小心地处理着各州府的事务,未来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但能让人嗅到空中那缕缕春天希望的气息。
上巳节也快到了,郑朗从州衙回家,忽然一怔,一个美艳的少妇正在与月儿说话。郑朗怔忡地问:“你怎么来了?”
少妇伸了伸腰,慵懒地说:“妾是嫁不掉了,只好来南方,看看郑相公能不能看在故人面子上,让妾做一点小生意,赚一点养老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