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来简单,想让官员放弃权利带来种种变相的享受,一心一意为国家为百姓做好事,不贪不墨,何其容易?
**制也不行,同样变着法子捞钱,只是捞得比较光明正大,贪污受贿现象要轻一点。
然而在宋朝能推行**制么?
更不用说**制同样有许多缺陷。
郑朗道:“朝廷不能直接参与,一旦参与,会引起更大的纠纷,甚至有官员强行大户捐款,捐款又能往往被官员贪墨。但是朝廷可以用舆论推广鼓励,让主户与商贾自发地去做。”
“为什么不向陛进谏?”
“很早的时候就进谏过了,陛下每隔几年诏一些善户进宫嘉奖,也是听从臣的谏议去做的。但做得还不够,随后庆历战争,百姓凋零困苦,我也松懈下来。这也要有一个财富积累过程,时至今天,可以能渐渐推广。”
“为何今年郑公不进谏?”
“陛下身体不大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能太急。又有治河,带来许多纠纷,此时朝廷推广,会引起百姓的质疑,”郑朗未说完,你那个老子不争气,还是让皇上安心地渡过晚年吧。
赵顼没想到其他,郑朗乃是皇上的死忠,最忠的大臣,产生这种想法很正常。
“并且就是做,也不能急于求成。上者之道虽好,但更难。”
“还有什么上者之道?”
“整个社会思想上的转变之道皆是上者之道,”郑朗又想到儒学。还是等河工完成再说吧。这没有必要与赵顼深说的。
赵顼又原原本本将一路所见一路所学,写信给高滔滔。
郑朗没有阻止,高滔滔强势不用说的,赵曙想纳一个妃子,不敢说,找到曹皇后,曹皇后劝侄女,高滔滔愤怒地说了一句,赵十三的事俺做主了,你老人家还是管管自己吧。曹皇后,不对,那时是曹太后,郁闷了,怎么办呢,赵宗实不听话,还能怨怼几句。然而侄女不听话,这是自家事,家丑不可外扬,只能沉默。
这件事对高滔滔心路影响不大。
赵顼继位后,果断地放权,甚至默认王安石与儿子发起改革。
直到引起许多搔乱后,她在深宫,听谁的,听娘家人的反馈,再加上郑侠那张图画,后悔了。那时朝堂戾气冲天,让高滔滔“悟出”一个真理,想要有话语权,就得嚣张。然后高滔滔化身一变,成了一个铜嘴铁牙纪晓岚。
然后不但新党郁闷了,旧党同样郁闷,老实人吕公著与范纯仁劝架都劝不好。
这是一个心路的变化。
若是王安石改革成功,又没有那场大旱灾,高滔滔未必是那样。
赵顼老实地写信,自己不仅能影响到赵顼,也能借赵顼的笔影响到未来这个女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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