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报。
第四奏上去,从唐朝讲起,再讲到庆历战争的对错,还是不报。
第五奏再上,讲河北河东义勇军,契丹入侵,用之战,可否管用?已经成了害民之举,为了其专心训练,国家每年为河东河北耗费无数物力财力。这还是训练过的义勇,况且没有训练过的农民。何忍以十余万无罪赤子,尽刺为无用之兵?
前五奏司马光写得很耐心,最后一奏终于沉不住气,胡言乱语,陛下新临大政,当求善无厌,从谏如流。为什么不听台谏的话。陛下万民之父母,万民乃是陛下赤子,岂有父母误坠其子于井说吾误矣,而不救?听台谏的话,罢此诏。
六篇奏折上,皆不报。
司马光一怒之下,对赵曙说道,陛下,将臣外放,这个知谏院俺做不好了。他是有功劳的,赵曙不准。司马光一气之下,回到家中酩酊大醉,郑氏一门,只有大苏贪酒。其他人皆不喝酒或者喝得很少。一次包拯让司马光与王安石饮酒,王安石就是不饮,司马光却小抿了一口。仅是小抿。一方面反应了两人的脾气,一方面也能看出他们平时不吃酒。
气得喝酒大醉。
富弼看得更清楚一点,自这年腊月起,开始上书辞职,一直到来年的八月,富弼一共上书二十表,要求辞去西府首相之职外放。但他不是软弱,最后一道谢表上说得很清楚。史上富弼就隐约地看到一些不好的迹象,与郑朗多次交流,看得更清楚一点。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征兆,甚至比吕夷简危害更大。至少吕夷简不敢用国家来做筹码打压敌人,虽打压,该用的还是用,该不用的还是不用,例如让范仲淹主持西北。但现在官员倾轧,打击与报复已经没有了限制,不仅是人身范围的胡乱攻击,甚至不顾国家局势。
这是一个很不好的趋势,一旦形成例子,以后庙堂jīng力就会放在内斗,争权,清洗与陷害,报复上,甚至根本不顾国家利益。
为了使朝廷不形成党争,俺退了,希望诸位以国家为重,不要使朝堂产生更严重的分裂。诸位好自为之。
我不争了,韩琦,你也不用为了挤压枢密院的权利,让陕西十几万百姓受苦受罪。
富弼一退,一切走上正轨,与十六万义勇无关。韩琦说了老实话,陛下,不要担心哪,李谅祚仅是一个小狂童,非有元昊智计,而边备远胜于康定之时。
许多大臣暗暗鄙视,既如此,又何必兴师动众,让十六万陕西百姓刺字?
欧阳修也说了老实话:“今天兵甲虽不能称为jīng利,但也不象往年那样腐朽,城垒虽粗尝完辑,也不象以前那样隳颓。执政大臣皆当时宣力者(指韩琦),其留心西事熟矣,不象以前那样大臣听到变故一个个茫然不知所措。今谋臣武将城器械皆胜于以前,可谅祚仅是一个小狂童,数败于吐蕃,有何惧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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