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这样下去。
想解决问题,并不难,将几个宰相换掉,推出一个人,什么问题也就没有了。
于是纷纷上书,或者利用各种渠道进言。皇上,你是怎么想的,就是郑朗忠于先帝,这是美德啊,为什么你不用他?
私下里议论就难听了,说赵曙乃是昏君,大逆不道,不但不报答赵祯的养育之恩,并且恩将仇报,不但对赵祯的妃子与子女报复打压,甚至波及到赵祯曾经用过的一些忠臣。
欧阳修只好找到蒋之奇,让他带着言臣进谏,怦击眼前不好的局面……
不但不妙,而且很不妙,下,自己与韩琦是不敢下去,不下,下面官员一起对自己与韩琦质疑,中书政令有的官员执行,有的官员根本不当一回事,各干各的。
若派人斥责,能回答一句,我再怎么做,比你们好,大不了看我不顺眼,换一个官员过来,或者换一个亲信过来的,反正宋朝不是姓赵了,一半姓韩,一半姓欧阳。
不能所有官员都一起罢贬吧。
事实有许多官员要求辞官,以卖清名。
越象这样发展,国政越乱,财政危机也更大。
蒋之奇嚅嚅的大半天,最后说道:“好吧。”
大臣们天天给彭思永洗脑,彭思永天天给他洗脑,本来他对欧阳修很尊敬,现在渐渐自发地疏远了。只是欧阳修不知道罢了。
欧阳修来找到他,他只好上书,可写得不轻不淡,不起任何作用。
赵曙内忧外惧,终于生病,身体更是每况愈下。
大臣们一个个还不理解,天知道你是真生病还是假生病?又是巧事了,正好国家危急,你又生病了。议论声传到宫中,赵曙气得直哼哼。高滔滔看得有些着急。
丈夫是装过病,可大多数是真生病,在兴庆宫时就经常生病,只不过自己将消息掩盖下去。她在床前喂药,一边说道:“官家,如今之计,不请郑朗赴京,国家危机不能化解。”
赵曙睁开眼睛。
高滔滔又说道:“官家,你向来天资过人,难道真不知轻重吗?”
“滔滔,你不懂,此子未必会为我所用,虽说他丁忧期满百曰,又是五娘去世,可以夺情,但必不赴京,不信,我与你打一个赌。”赵曙脑袋瓜子很清醒的。
没有说郑朗不好,这个大臣能为自己叔叔一夜白头,自己做的一些事,他能理解吗?
“不试试,怎么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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