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替中书说好话,实际不然,是进谏要将中书的权利收回给皇帝,或者重新下放到各个机构里面。
如今皇上不是原来的病皇帝,中书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听政。
赵祯嘉纳之。
不过他还是不满意,韩琦与欧阳修把持朝政多年,若大臣们不群起而攻,自己会有很大的忌惮。为什么自己一再释放了某种心意,大臣们不明白呢?
他还是很毛躁,才继位不到两个月,天知道他内心是什么想法?
就是韩琦与欧阳修,仅是隐隐有些不安,都未想到其他,况论其他大臣。
在这时候,富弼称病,然赵顼屡次下诏,不得不让儿子从洛阳扶到京城。其实不是他不想来,弄不过韩琦,韩琦仍在中书,来京城自找屈辱,何苦之。
赵顼不知究里,听闻富弼至京,刻意批准富弼乘坐肩舆,由儿子搀扶,由内东门扶进小殿。
富弼进了便殿,要伏拜,赵顼立即将他阻止,说道:“富公,以后见朕,准其不拜。”
就象八大王一样,见君不用行拜礼了。
郑朗曾夸过,此人乃是朝中重要大臣当中唯一的一个真君子,而且又是真正的三朝老臣,未来赵顼也准备让他进宫侍讲。因此不但让他见君不拜,相反地行了一个弟子礼。
富弼不敢“生病”了,赶忙还礼。
两人相互施礼还礼,老富同志心头终于生起一股暖流。
赵祯没有客气,既然是君子,就不用再藏着掖着,说道:“富公,如今国家财政匮乏,难以想像。”
急啊,能不急吗,王陶回来,这也是一个可以相信的大臣,因此彭思永下,王陶上,为右谏议大夫权御史中丞。然后接入便殿,赵顼亲书咸有一德四个大字,亲送给王陶,又对王陶说道:“何谓一德,乃朕与卿之一心,不可转也。”
王陶痛哭流啼。
赵顼将他扶起来,然后谈到这个财政,王聊进谏请谨听纳,明赏罚,斥佞人,任正士,其次以通下情,省民力以劝农桑,先俭素以风天下,限年艺再汰艺兵。
不能让军队膨胀,只要膨胀了,国家再好的财政也会吃紧。
显然这些政策不会让赵顼满意的。
就象一个人欠了一千万债务,再让他艰苦朴素,靠摆一个小摊一天赚上几十大洋,来偿还这笔债务,能不能办到?
因此富弼一来,就提到这个财政。
富弼一听就知道赵顼想弄大手笔了,担心地说:“人主之好恶,不可令人窥测,可测,则歼人得以附全,当如天之鉴人,善恶皆所自取,然后诛赏随之,则功罪无不得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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