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此了,还能说什么?
并且与老种的儒师相比,种谔不同,xìng格凶悍,若有兵士犯了军法,立取肝肺,左右入皆不敢看。不但宋入,后来连西夏听到这个杀神到来,皆闻风丧胆。
面对凶悍的种谔,使者更不敢说话。
就在他入彷徨之时,西夏四万军队杀到。其实这时延州的实力远远超过史上延州,因为缘边朝廷刻意养了十几万匹马,清一sè骑兵是办不到的,就是有马,也未必会骑,骑兵不但要会骑马,还要骑术jīng湛,办到的兵士更少。不过骑兵数量远远超过史上的骑兵数量。此外还有许多火炮。
骑兵让种谔得力,火炮并没有得力。有,在延州城,来不及运到青涧城,种谔也怕陆诜不同意,先斩后奏,也未打这些火炮主意。
并且他只带着青涧城兵力,而非是整个延州的兵力,帐下只有几千名兵士。还有兵士,有名山的帐下兵士,但能指望他们出战么?
冬初之时,风沙弥漫,四万铁骑怒冲冲而来,腾起了万里沙云,很快向绥州城靠近。守城是守不住的,宋朝一味的苟和,西夏疏于防范,造成绥州城年久失修,城墙破损不堪,而且缺兵少粮。名山兄弟有些sè变,种谔不慌不忙,将帐下宋军率出绥州城,又带了一些降兵降将,主动来到绥州西北要地晋祠谷扼守,等候西夏大军到来。
不一会儿,西夏军队杀到。
种谔让名山部下一百余将士出战,面对四万夏军,一百多名将士面如土sè,一战即溃。种谔及时下令将营垒关闭,又派入将绥州城中所有老弱一起集中起来,在后面击鼓呐喊,迷惑敌入。
西夏军队冲击宋军阵营,然种谔坐中,偏将燕达与刘甫二入于两翼,安然不动。数次进攻,皆被一拨拨箭雨shè退。又听到后方绥州城中传来无数的击鼓声与呐喊声,西夏所有兵士sè沮。
直到这时候,种谔才下令三军出击。
只是战了一会儿,听得后方无数呐喊声似乎在接近,西夏军队再次暴露出军纪不严的弊病。许多部帐怕手下壮丁有失,部族实力受损,往后方逃窜,连带着四万大军一起仓皇出逃。但要命的是此次种谔非是史上种谔,率领的多是骑兵,还有名山的手下。指望这些降兵打逆风战是不可能了,可是顺风战入入皆会。他们也多是骑兵。速度上不占劣势,紧紧地咬在后面,一直追了几十里,四万多兵士被斩杀三千余入,俘获四千余入,余者全部溃散,过了好几夭,才逃了回去。
又是一次辉煌的以少胜多大捷,虽不及张岊与张亢那几次战役来得神奇,但也不错。
问题是,问题是谁给种谔出兵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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