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退,不知道王安石向曾公亮、富弼说了什么,他rì进见,富弼与曾公亮又改了口。说:“甫jiān人。宜在外。”
居然让王安石蛊惑一下。滕甫变成了jiān人。不过富弼也没有完全听王安石的话,推荐了李肃之。曾公亮与孙长卿关系好,说道:“肃之不如长卿。”
两个首相意见不同,赵顼看着王安石。富曾二人给了王安石面子。怎么办呢,王安石只好和稀泥,说道:“李肃之乃是良吏,郑公曾重用之。然长卿细密,两人皆可试开封府尹。”
决定权重新踢给赵顼,赵顼于是让李肃之知开封府,孙长卿仍知定州,滕甫知瀛州。诏书下,滕甫莫明其妙,终于问清楚原委,心中那个气啊,不提了。原来仅是因为孙长卿的调动,现在孙长卿并没有调动。自己却下放了。况且瀛州哪及得上定州地位?临行前对赵顼说道:“臣知事陛下而已,不能事党人。愿陛下少回当rì之眷,无使臣为党人所快,则天下知事君为得,而事党人为无益矣!”
这事儿王安石做得很不地道,郑朗闻听后,在滕甫临行前,对滕甫说道:“朝堂变动,升升降降,乃是故事也。若有升无降,官至首相之时,国将如何?君安心东下,有了吏治,中书不会默视也。”
实际上滕甫说的党人,连郑朗也绕了进去。怎么办呢,没有必要到处结怨。
接着再来,知制诰郑獬与滕甫关系好,为滕甫打抱不平,王安石平时最反感这二人,目为“滕屠郑沽”。听到郑獬在赵顼面前嘀咕,对赵顼说道:“獬极险,不宜使在内。”
赵顼此时对王安石依然相信,至少在做为上,除了郑朗也就是王安石,中书平安地渡过,王安石居功也甚伟。既然王安石说郑獬不好,再换一换吧。按照制度,两制官差除,必须宰相执笔。看三司如今的改革,与这个类似,两制审议诏书,甚至对皇帝诏书封还词头,但两制官差除不能由两制内官员草诏,又交还给宰相草诏,形成一种平衡掣肘。正好富弼又生病了,曾公亮因公务去了洛阳,王安石知道郑朗反感人事调动,主动将这个权利抢了过来,书写了这份诏书。
郑獬的好朋友吕诲、钱公辅、王拱辰为之不平,与王安石争执,吵来吵去,未争赢,于是前面郑獬知杭州,王拱辰又判了应天府,钱公辅判了江宁府。吕诲未动,仍然不服气,还争,赵顼出吕诲奏折示于王安石与赵抃,问:“王拱辰等出,外间纷云知否?”
因郑朗古怪的改制,两府相权受台谏弹劾,又受两制掣肘,如今宰相与两制官员也产生许多矛盾,赵抃答道:“不知。”
赵顼说道:“除拱辰宣徽使自为再任,岂是拨擢?诲为人所使,却不知道卿之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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