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当然不是,不过老阿克曼你有没有发现,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有一个不好的习惯?”
然而奥托并没有理他。只是默默地给他和卡洛里一起上了一个沉默术,然后把手里的签字插进了受刑者的眼球里,然后放在他的嘴里。在禁言术的影响下,受刑者根本没办法把恶心感化作呕吐的现实,仅剩的一只眼睛尽力的看向自己嘴的方向,试图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完全没办法了解自己悲惨的现实。甚至连无意义的声音都没办法发出来。
“那个,我是我匡你,你是心虚的时候总是把眼球往左上角撇,就像这样,这样,这样……”
好吧,基本上拥有中阶魔法师实力的人都可以用魔法模拟出声音。
奥托尝试性的把眼角向左上角撇了一下,然后简单的思考了一下,于是把一个禁魔术扔到了卡洛里的头上。
“好了,我现在允许你吧自己的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开始吧。”
受刑者尽力把自己嘴里的异物吐了出来,然后他凝视着面前圆滚滚的东西几秒钟,终于发现了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是自己的眼球。在他发现真相的一瞬间凄惨的喊声充满了这个狭小的密室之中。
奥托叹了一口气,然后拿出了竹签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放在了桌子上,而签子的底端则悬空在桌子外面。
很显然,这个受刑者很清楚这个动作到底代表什么意思,他尽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地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
审问结束会后会有人接手他们的工作,奥托和他的同事走出了密室一边擦手一边闲聊。
“好吧,老阿克曼,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调戏你的。”
“你没否认调戏是吧?”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这个安排对兄弟会真的有好处么?”
“什么意思?”
“刚刚他说了吧,要不要找几个人过去帮一下,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程度的安保工作?”
“没有必要,我们现在的资料不完全,只是知道有一次暗杀而已。”
一边说着,奥托一边从密室走廊走到盥洗室洗手漱口。
“你吃了么?要不要留下吃个便饭?刚刚从北海传送来的新鲜雪鱼。”
“哦,不错,那我就可以饱一次口福了啊。”卡洛里微微一笑,答应了这个邀请。
两个人处理掉身上的血腥味之后双双走进客厅,在那里,奥托的另外两个儿子佩尔鲁奇和费德里克正在对弈。
魔法象棋和国际象棋的棋盘,玩法,棋子都是一样的,唯一的一点不同就是棋子会活动。双方通过意念操纵棋子,仿佛在指挥一场小规模的战场厮杀一样。
就在二人厮杀正酣的时候,奥托和卡洛里从门外走了进来,奥托的妻子玛利亚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迎了上去:“亲爱的,你回来了。”之后便在奥托的脸颊上深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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