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行阴恻恻的看她,手腕一抬,温水泼了季诗彤一脸。
季诗彤脸上的笑容消失,站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里响起。
薄景行难以置信的看着季诗彤,抬手朝季诗彤打去。
“贱人,你敢打我!”
季诗彤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含笑凑到薄景行的耳边。
“景行哥哥,我劝你对我的态度好一点。现在,可没人愿意再来照顾你了。只有我,对你不离不弃,愿意照顾你这个双腿残废,还患上了AIDS的废物垃圾!”
薄景行黑眸沉沉,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季诗彤的头发。
头皮一阵撕扯的痛,季诗彤被迫仰起头。
她癫狂地笑起来,伸手在薄景行绑着绷带的胸口重重拍了两下。
“景行哥哥,我要是你,就会松开手。不然,可没人伺候你了。到时候,你不仅是废物,还是个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废物了。”
薄景行双腿毫无知觉,上厕所只能靠别人照顾。
听到这话,狠狠咬牙,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季诗彤揉了揉头皮,知道自己胜利了。
她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薄景行,抬手又是一巴掌过去。
啪!
薄景行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他阴沉盯着季诗彤。
“你!”
季诗彤含笑看他,“乖,以后说话,想好了再开口。”
薄景行舔舔唇角,阴沉着脸没开口。
季诗彤看着薄景行脸上的红肿,心里前所未有的畅快。
得知季诗彤和薄景行都感染上了AIDS,姜知柠吃惊地睁大眼。
“竟然同时感染?”
薄寒宴抱着她,嗓音低沉,淡淡把季诗彤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姜知柠听得咂舌,浑身起鸡皮疙瘩。
“真没想到,季诗彤竟然还有这么疯批的一面。薄景行要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肯定不敢再那样囚禁季诗彤了。”
想到之前在鹿鸣看到瘦骨嶙峋的季诗彤,姜知柠就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冷了?”
薄寒宴拉了拉毯子,紧紧裹住姜知柠。
“回房间?”
姜知柠晃了晃秋千,吸吸鼻子点头。
还真是进入秋天了,夜里的风都变得冷起来了。
她脚还没碰到地,整个人就凌空了。
姜知柠娴熟地抱住薄寒宴的脖子,娇嗔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薄寒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嘴角含着笑意。
“我想抱你。”
姜知柠俏脸一热,靠在薄寒宴的肩膀上,甜蜜笑了。
薄寒宴直接把姜知柠放到大床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姜知柠红着脸,看着男人一点点靠近。
温热呼吸喷洒在脸上,尽管薄寒宴天天动不动就亲她。
姜知柠还是紧张地攥紧了薄寒宴的衣袖。
鼻尖碰在一起,唇瓣近得快要相贴。
姜知柠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含笑看着薄寒宴,贴着男人的唇瓣开口:“薄寒宴,我电话响了。”
薄寒宴眼眸沉沉,直接亲吻上去,声音含混暗哑:“不管它。”
姜知柠闭上眼,一同沉沦进去。
偏偏对面的人格外执着,电话一个接一个。
姜知柠终于是受不了,气喘吁吁的推开薄寒宴。
“不行,我还是接一下吧。”
薄寒宴无奈,只能看着小女人拿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