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陛下做事,锦衣夜行。
陛下给刘泠疼宠关照,让他的妻女,在京中过得潇洒快活。
沈宴进府时,发现府中有宴席。他讶了一下,因为刘泠并不那么喜欢京中的名流圈,沈宴母亲沈夫人会带刘泠去参加各种宴席,刘泠自己,却是不怎么去的。难得在自己府上有流水宴,沈宴问下人,“夫人为什么办宴?”
下人笑答,“因为姑娘喜欢人多,看到人多就笑。公主嫌出门麻烦,就请人来家中做客。”
下人口中的“姑娘”,自然是沈宴那未满一岁的小女儿阿穗了。
沈宴了然,确实是刘泠的风格。
下人随沈大人进屋,又问,“大人,要告诉公主您回来了吗?”
沈宴答,“不必,我过会儿去后院找她。”
下人告退。沈宴回去厢房,洗漱一番,洗去一身尘埃后。又将屋中探查了一遍,基本扫视一圈屋子,他便能大概看出刘泠这几个月,都在家里做什么。看到她的生活还算愉快,沈宴才出门见客。
他去了后院。
越走越近,绕过假山亭榭,已经看到那边凉亭里说话的姑娘夫人们。沈宴顿了下,欲叫人唤刘泠过来。就听那边丝竹管乐声停,有个夫人在和刘泠说话,“公主啊,要说你呢,虽然衣食无忧,尊贵无比,可也挺可怜的。”
正准备喊人的、假山后的沈宴,目光抬起如锋刃,看向说话的那个妇人。
刘泠正在抱着女儿,穿过阿穗的咯吱窝,搂着她在自己腿上练习走路。说话的妇人,她也认识。听对方说得有趣,就抬头,问,“我怎么可怜了?”
妇人叹,“因为沈大人,常年不在府上啊。”
刘泠冷眼看着她,一手抱着在怀里跳的女儿,一边听对方说话。
妇人看她未置可否,以为刘泠认同,便越说越起劲,“女人成了亲呢,最希望的,就是丈夫在身边陪着了。我看沈大人啊,就不能常陪公主你。虽然锦衣卫权势极大,可是一个女人,常年见不到自己的丈夫,跟被丢了似的,有什么趣儿呢?”
刘泠慢慢说道,“沈宴是为陛下做事。正是有沈大人这些锦衣卫在,大魏才能这样太平。”
“可你还是很可怜啊,”妇人摇头说,“是,沈大人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然而不能与妻女常伴,这样的男人,终究有些不美。每次看公主你孤零零的一个人……”
“闭嘴!”刘泠道。
她声音不高不低,然而气势一出,在场诸女,全都讶然噤声。
刘泠将怀里被母亲威仪吓住的小阿穗,交给边上的侍女带走。侍女一看公主的架势,就知道刘泠即将发怒。这样的场合,哪里适合小孩子?忙捂着小阿穗的耳朵,带着阿穗退下去了。却是到假山边,手臂被点了两下,怀里的阿穗,就被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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