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爷爷瞥了眼‘陈老爷’,问风清禾怎么会成为越府的奴仆。
待风清禾说完,蒋爷爷黑着叫指着挪到厅堂门口的‘陈老爷’,“你给我站在那里别动。”
‘陈老爷’“……”
不动的,是木头人,是傻子!
‘陈老爷’拔腿就跑。
蒋爷爷抬腿就追,“你敢跑出越府,老子就逐你出家门!”
蒋瑜“……”
爷爷真生气了,气的辈分都乱了。
‘陈老爷’脚下一转,往三进跑去。
“站住!”
蒋爷爷已经找到了趁手的家伙~毛竹。
风家人给败家子酒楼做打包竹筒的毛竹。
一根几十斤重的十多米长的毛竹,被蒋爷爷挥的虎虎生风。
‘陈老爷’跑得再快,但她不敢跑出去,与蒋爷爷之间的距离就被毛竹给拉近了。
风家人都出了厅堂门,不知道这位与曾祖父非常相似的亲人,为何要揍不相干的‘陈老爷’。
风玉东四兄弟安顿好店里,留下最小的风玉北夫妻俩守店,他们回越府看看情况。
看看那位老爷子是不是他们来寻找的亲人。
刚进大门,就听到二进里传来打骂声。
“你给我站住,老子今天不教训你,就不姓蒋!”
“您本来就不姓蒋。”
“你别犟嘴,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谁叫他家人丁兴旺呢?”
这个理由,让蒋爷爷手中的毛竹停顿了。
风玉东领先走进来,看到爷爷给眼神,顺势拿下了蒋爷爷手上的毛竹。
“您怎么揍起‘陈老爷’来了?”
“你让她自己说!”
蒋爷爷挥了一阵毛竹,有些累了,也被孙女气的,不想说话。
‘陈老爷’不说话,当着风家人的面,洗掉自己脸上的妆。
女子?
‘陈老爷’是女子?
风家人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还没等他们把下巴捡起来,‘陈老爷’就接了他们老爷给的小包袱,用包袱里的瓶瓶罐罐涂涂抹抹,当初买下他们的秦府少爷就出现了。
这?
这?
这?
“是我没教好。”
蒋爷爷一脸羞愧,“这是我孙女,仗着力气大和一手易容术,整天在外面惹事,她嫉妒你们家人丁兴旺。
我这一支,如今就只有五个人了,我儿蒋念,还是我孙女出去瞎跑,遇到了,给救回来的,唉!”
得知蒋爷爷所说的五个人,还包括秦府那个蒋嬷嬷,风家人沉默了。
他们也没料到当初人口最多的曾叔祖这一支,到了岭南后,凋零至此。
他们二十多口人投奔当初只有两老两少的亲人,换谁谁不防备?
“没事,没事。”
风清禾解围道,“我们如今住在越府挺好的,越老爷管我们吃住,还发月银。
我们自己做些手工也能卖不少银钱,比在北方好多了。”
“他?”
蒋爷爷指着风家人的越老爷,“他是我孙子的夫子,和我孙女是同袍战友,两人一个鼻孔出气。”
蒋爷爷和风清禾风清田进屋叙旧去了。
风泰和风祥想和蒋念说话,蒋瑾忙抱住爹的胳膊,“我爹刚找回来,他嗓子坏了,不能说话。”
见蒋瑾小小年纪,一副当家做主男儿一样护着他的爹,风祥逗他,“那你来跟我们叙旧?”
“无旧可叙!”
蒋瑾拉着爹后退两步,“你我两家在爷爷的曾祖父时代就分开了,哪来的旧?
我爹没回来前,都是我姐撑着家,等我长大些,才能当家做主。”
“我来!找我叙旧!”
‘少爷’打开自己的道具,呼呼呼的猛扇一阵,热死她了。
风泰、风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