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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半个时辰,秦越就带着四个新奴仆回来了,“陈老爷,你给他们赐名,我带他们回去训一天,后天给你送来。”
“依然从甲到丁。”
“行!我会给他们排好。”
秦夫子离开后,蒋瑾悄悄问姐姐,秦夫子为啥训人?
“是训练的训。”
蒋瑜非常相信秦的能力,她不过去了一趟京城,秦就出了几个超S级的任务,还利用任务间隙时间,过来安排这边的事情。
第一批训练出来的人手,就分成了三部分。
‘尖子生’包揽了买人训人的事务。
‘中坚力量’去南山村的后山挖新的地下室。
‘差生’被派去各省收集各种乱七八糟的消息,风玉东老家也被调查了一圈。
确定风玉东说的都是实话,秦才放心让风玉东准备第二家精品店。
“我也想去!”
蒋瑾对现代军营的训练方式非常感兴趣,尤其看到Vcd碟片里的军人生活,他恨不得就是其中一员。
“这事不用你着急,你的夫子也会安排的,他训练下属都很严格。
你是他的学生,他不会任由你像野草一样胡长的,必定把你修理成才。”
蒋瑾“……”
野草能成才?除非是野生药材被看错了。
……
败家子酒楼歇业三日整顿?
这怎么可以?
每天必玩的游戏没了!
每天必看的选桌游戏没了!
每天都去摸摸小败再去赌坊赢钱的机会没了!
很多人围在酒楼前,对着立在酒楼门口的牌子上的六个大字议论纷纷。
“歇业三日整顿?整顿啥?”
“可能整顿人,也有可能是~败完了。”
“不可能,败家子酒楼的菜品虽然不贵,但我们的找零都没要啊!”
“蠢死你,找零你不要,就是小二或者掌柜的,能是陈败家的吗?”
扮成姑奶奶的蒋瑜“……”
原来她在食客们的口中叫做陈败家。
“既然不是败完了,那就是整顿人了?”
“这个,有可能。”
“别说,昨天门童整那少年的一幕,我看着都于心不忍,难道被陈败家看到了?或是有人去告状了?”
“那两个门童,完全被票号贩子给捧坏了,没有好话给他们,肯定欺负人,尤其善于看菜下碟。”
“你说的还只是表面的,我可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什么内情?”
“有人给门童塞银子,请门童给留些一楼大堂的普通号子,给他们撞运气。”
“难怪!难怪昨日那少年爹投掷的两个桌号都没了,后面有人投中,又有了。”
“那少年还傻乎乎的喊出来了,门童不记仇才怪,下一次他仍然进不去。”
“要我说,这选桌号游戏不如撤了。”
“今日就撤了,你为何说手痒?叫你去赌坊,你还不乐意去。”
“嘿嘿嘿,赌坊能轻易进去吗?败家子的经历,州城人尽皆知。
我手痒,就每天来酒楼掷骰子,掷不中,解解手痒,掷中了,解解嘴馋。
我家那点家产,完全能保存下来,多好?”
“嘿!不是你一个人如此想,很多小有家产之人都这么想。
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掷三把,真的很舒坦,人还清醒。”
‘蒋姑奶奶’转身离开,柳达忙跟上。
“少…老…呃,主子,我们去新酒楼看看吗?”
“不去!”
装修的乱七八糟的酒楼有啥好看的?
“您生气了?”
“别瞎猜!”
‘蒋姑奶奶’睨他一眼,“你不就是想要总管包间吗?只要方便就加上,不方便就把闲家包间改一间出来,叫‘听胡’包间。”
柳达“……”
这是叫他永远憋着一口气,就是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