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瑜“……”
还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吴先生的信息太落后了,回去查清楚再和我说这事。”
“噢?”
吴恩培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淡淡的,带着不屑,“你这不是知道吗?还跟我打马虎眼?”
蒋瑜依然淡淡的,“知道时已经起了新的变化。如果吴先生来就只为说这事,我就正式下钟了。”
“你很聪明。”
吴恩培坐起身,“难怪小小年纪能在足疗店里混的如鱼得水。”
讥讽变成人参公鸡了?
蒋瑜起身,“我下钟了。”
“等等。”
吴恩培叫住蒋瑜,“如果我给你一笔钱,你愿意离开鹏城吗?”
蒋瑜“……”
秀姐说,有钱人的通病就是喜欢拿钱砸人。
她举起自己的小拳头,她没钱,她不砸人,
“教育不好自己的子女,就去改变别人的生活轨迹吗?
在你看来,进足疗店的技师肯定不会放弃攀高枝的想法和机会,对吧?所以你就来用钱打发我了,对吧?
你们的脑子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看大夫去!我都不稀得搭理对面的邻居,你们一个个的来看我干嘛?
你们没调查我吗?调查不到其他的,难道调查不到我的大力吗?信不信我一拳头砸死你?”
“砰!”
蒋瑜的小拳头落在了吴恩培旁边的按摩床上,按摩床应声碎裂倒地,
“再敢来对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这床,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蒋瑜避开闻声冲进来的阿德,走出包间。
望着地上四分五裂的按摩床,阿德忙问先生有没有事?
“呵呵……”
吴恩培突然笑了,就刚才阿瑜举着小拳头威胁他的认真小模样,他就明白儿子和阿威为什么放不下了。
“走吧!”
吴恩培起身下床,“陈连陛怎样了?”
“老板。”
阿德不明白老板怎么犯糊涂了,“陈家前天才搬到少爷他们那边去。”
吴恩培摇头,“我问的是他搬来前的身体。”
阿德尴尬笑笑,“还是那样。”
吴恩培吩咐道,“叫人留意陈连陛的身体变化。”
“是。”
……
郑秀推掉一个钟在待钟室里等着蒋瑜,见她回来了,叫她拿上饭盒吃饭去。
去食堂的路上,郑秀就忍不住问了,“那人是不是来找你茬的?”
蒋瑜点头,“应该是吴家人,说要给我一笔钱,叫我离开鹏城。”
郑秀站住脚,“你是怎么回答的?”
蒋瑜笑眼弯弯,“我指责他不会教育孩子,然后捶了一张按摩床给他看。你给老板发个信息,按摩床从我工钱里扣。”
郑秀“……”
这是有了秦燕这个助理,把以前在村里那无法无天的劲头拿出来了吗?
她无奈拿出手机,拨打老板电话。
老板笑呵呵,“没事,我会扣钱的,叫阿瑜别生气了,小心气坏身子。”
郑秀“……”
老板也病了,老板娘该发愁了。
她看了眼眉眼弯弯的阿瑜,口罩下也不是祸国殃民的容颜啊?怎么个个都中毒了?
饭后回来,老板等在前台,“110,108,跟我上楼考核新学员去。”
郑秀蹙眉,“不是都上钟了吗?”
“那是应急,不考足疗也要考按摩啊!”
“老板娘呢?叫她去。”
“回娘家了。”
“有阿曼在,用不到110。”
“六个人一起考,我去喊19号和32号。”
不等郑秀再拒绝,老板就往待钟室去了。
郑秀一言难尽的看向一无所知的阿瑜,兔子要吃窝边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