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坑非常深,几乎高达十米左右,他的前锋兵马此时全部或死或伤的躺在大坑底,正奄奄一息的呻吟着。
而在这大坑的最中间,一个直径几乎半里左右大小的实地矗立在最中间,上面留着他的几千到一万左右的兵马,此时这些人正惊骇的防护有十面埋妇一般的紧张大叫,看上去就好像留在孤岛上的熊,明明有满身实力,却被束之高阁的困在了哪里。
在那孤零零的矗立在大坑中央的土层中,很清晰的露出竹子插入的痕迹。
这样的痕迹,让人非常容易就想明白,那些看似坚实的土地早就被先一步到这里的镇北兵马做了手脚,在这么几天内挖出这样大的一个大坑,而在这大坑的上面,以坚硬的竹筏铺垫在上面,以大坑中间的实地为依靠,在以土壤和衰草铺设在其上,造就了如此大的一个埋伏。
若是其他季节,土壤被动过肯定会被看出来,可是现在深秋时节,到处都是一片死去的枯草,根本就让人分别不出来它们下面的土壤是动还是没有被动过。
所有就是他都被骗了过去,根本没看出这里有不妥。
白长天本就是一腔愤怒,此时看见此等情况,那脸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他以为北冥长风和驾驭关的人起码逃出几十里,就算沿途有什么支援和帮扶的,也肯定在五十里后,哪里想到这才十里,这才离开驾驭关十里,北冥长风居然就埋伏在这里,再度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北冥长风,你给我滚出来……”一声怒吼穿云破月而出,夹杂着惊天动地一般的仇恨和愤怒。
靠坐在小山峰上的北冥长风听着白长天这一声几乎压过混乱大军的声音,嘴角冷冷勾起一丝冷笑,袖袍猛的在地面挥过。
火焰瞬间在他面前的草堆中跳跃而出,黑漆漆的狼粪在这火焰中散发出滚滚的黑烟,朝着天空就帘卷而去。
“断绳,冲啊。”此狼烟一出,下方偌大草原都能看个清清楚楚,顿时黄色的旗帜快速的挥下。
黄色旗帜挥动,那些刚刚还在拼了老命拉拽的镇北士兵们,此时立刻从腰间摸出大刀,朝着手中拉拽的绳索就快速砍去。
“砰砰砰……”顷刻间只听见绳断竹裂的声音响起,那些被火速拉拽来的竹筏,失去了拉拽的力量,立刻朝着大坑的方向就砰砰掉落了下去。
“冲锋。”绳索一断,绿色的旗帜立刻禀射而起,朝着还在混乱的尼罗国前锋后的部队方向指去。
“冲啊……”
“杀啊……”
从隐藏的地方跳出来,埋伏的镇北兵士有的脑袋上都还戴着隐藏的衰草,有的土都来不及抖下,挥舞着大刀长剑朝着混乱的尼罗国兵马就冲去。
杀,杀死这伙入侵的敌人,杀死他们,杀啊。
凛冽的战声磅礴飞扬,镇北士兵如虎似狼的朝最近的尼罗国兵马杀去。
战场,已经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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