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田悠仁微笑道:“那我陪你去?”嘴里这么说,手上的力气却不松开。祝先生只得说:“现在……又忽然不想去了……”
值班军官可不管后台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又发出了口令:“四!”
“嗖……啪!”这一击下来,三姨太在惨嚎中大小便失禁了,在烈日下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开来,旁边那个女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五!”
“嗖……啪!”终于结束了,两个受刑的女人自己已经不能站立,不过程子强做事考虑周全,早就预备了担架兵和医生,不过在急救治疗的时候,难免会弄疼伤口,于是又女人们又几里哇啦地惨叫起来,不过这种疼痛的程度要轻的多,因此还伴随着哭泣声。
内田悠仁再度把头转向祝先生说:“祝先生,现在你可以去看您的太太了。”
“可……可以看吗?”祝先生好像依旧沉浸在一个噩梦中没有醒来一样。
内田悠仁说:“当然可以了,这是规定的一部分,而且刚才值班军官在喊你的名字呢。”
“哦……”祝先生像个木头人一样站起来,也不像往常一样想内田悠仁鞠躬,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走下台去了。
内田悠仁看着祝先生的背影,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来。
鞭刑继续执行。
即将被执行的两名行刑者(本来还有一人,由于被艳秋一脸盆打破了脑袋,现在还没有痊愈,因此被延后执行)眼睁睁看见了一桩人间惨剧,现在又轮到了自己,早已吓的走不动路了,甚至开始连声讨饶,但是军法就是军法,讨饶也得继续执行,于是又是一场子鲜血与哀嚎。
虽说这些受刑者原本都是在家里不受待见的人,可如此惨烈的场面还是触动了一些人的心,有胆大的甚至想跳出来向中岛司令官求情了,不过他们最终没敢这么做,倒是把程子强骂了三五十遍,有个把和程亚元说得上话的,还准备回去后在其面前告程子强一状,不过他们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下一对受刑者是素青惠子和潘晓楼。
素青惠子心里虽然非常的害怕,但她一方面心存幻想,希望程子强能临时改变主意,另一方面他自幼受的是倭式教育,虽然是女人们但也憎恨懦夫,因此还勉强提着虚劲勉力支撑着自己不要做出害怕的样子来,绕是如此她的双腿也还是极不听话地颤抖起来,不过相比较起来却比刚才有个女人还没上台就先尿了裤子的强了很多很多了。
害怕之余,素青惠子还偷眼看了一眼潘晓楼,却发现这个女孩子虽然也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着,可一双眼睛里却看不出有害怕的眼神来,相反却有一种很莫名的期待与兴奋。
素青惠子看了很失望,如果潘晓楼也像别的女人一样吓的大小便失禁的话,她会感觉很爽的,可现在她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不过她依然恨恨地在心里诅咒道:“叫你不怕,等下你挨的可是十鞭!”但转念一想自己挨的也是十鞭,于是这诅咒的力量也就淡了下去。
行刑手已经到位,按照程子强定下的规矩,行刑手必须五鞭一换人,一来是为了保证惩罚的力度,二来是为了公平。不然如果受刑人的多了,行刑的人却不换,等打到最后行刑人力气必然会衰落,那么被排到前面的人无形之中就等于吃了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