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雨婷挎着小药箱,敲开了程子强的家门。虽然是程子强的家,男主人却已经被扫地出门了好几个月,只有艳秋和几个佣人在家。
支开了奶妈,贾雨婷拿着听诊器在孩子身上乱探,艳秋埋怨道:“轻点轻点,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感情孩子不是你生的!”
贾雨婷笑道:“凭你一人而也生不出來啊!”
艳秋知道贾雨婷是为了程子强的事情來的,哼了一声不在说话了。
贾雨婷果然接着说:“我说,有的事差不多就行了,田中那条狗可紧盯着呢?上周我们又栽在它手里两个人!”
艳秋道:“也知道啊!可不知怎么了?心里就是觉得不痛快,一想起來心尖尖疼呢?”
贾雨婷道:“早开始就说你和他有感情,不适合这事而,可你非要來,还是控制得住,现在倒好,刹不住车了吧!还说安排我做他情人呢?幸亏沒有,要不还不被你恨死!”
艳秋道:“这事谁想得到啊!我也以为自己可以的,可现在有了这个孩子后,我真的觉得怕别人分享他,实话和你说,我都不知道以后胜利了,要是姐姐回來要走他,我该怎么办!”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转。
贾雨婷忙劝道:“好了好了,你现在还算在月子里,别哭了,落下病就麻烦了!”
艳秋又抽了一阵,总算是止住了。
贾雨婷见状又说:“他那个人,你我其实都了解,和那个柳翠翠其实真的也沒啥实质性的东西,就算是有,你闹了这么久,也该收手了,不然就离婚,总之无论真假,再这么下去会出问題的!”
“我才不离婚呢?”艳秋擦擦眼睛说“噢,我退出,你好混进來啊!门儿也沒有啊!”
贾雨婷笑道:“切,那个家伙,只有你把他当宝贝呢?谁稀罕!”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说了点其他事情,然后才分手,艳秋也觉得是该把程子强找回來了,孩子的名字还等着他给起呢?
艳秋把孩子交给奶妈抱着,自己拿了本日历翻,总得找个借口下台阶啊!可日子就这么巧,国内国外的节日近期一个沒有,什么生日纪念日啊也一个都碰不上,有的又不敢用,比如特别空勤团成立两周年,这个就不能用,翻了一阵子,也沒找到个好借口,最后心一横叫了连个佣人來,一个被派去买菜,另一个直接派到找程子强回家來吃晚饭,打铁要趁热,叫老公回家也不需要什么理由,艳秋此时脑子里乱蓬蓬的,脸上也直发烧。
在焦虑中等了两个多小时,被派去通知程子强的佣人回來了,艳秋急问情况如何。
佣人答道:“程团长说晚上要摆酒为个朋友送行,所以不能回來吃晚饭!”
艳秋一听火大,平时死乞白赖要回來,现在请你你不回來,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当下又问:“你知道团长要请什么人吗?”
佣人很狡猾地回答说:“不知道,不过……”说道这里她压低了声音说“我去的时候,看见好像是雨柴惠子小姐从团长的办公室里出來了!”
艳秋和雨柴惠子在一起当过兵,也知道程子强平日里喜欢在雨柴酒店里打混,再加上女人特有的敏感,当时就觉得喉咙口又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