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用了两天才压下去的怒火,自太子出现那一刻就重新燃了起来,且越来越浓烈,冲击得太阳穴都隐隐作痛。
不见面就算了,一见面就是杀人,还这般紧紧抱着她,真当她好欺负?
显然,太子并不知道什么叫收敛。
哪怕秦婳一言不发,太子还是牵着她进屋,然后坐着让她一起吃饭。
一顿饭没吃几口,肚子倒是气饱了。
放下碗筷漱了口,太子终于说出他的来意。
“东暖阁已经布置好了,你去看看没问题就搬过去吧,过几日下雪会更冷。”
秦婳蹙眉:“好端端的搬什么?”
太子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件让秦婳脸色瞬间难看的事情:“那天之后你没喝避子汤?”
“啪。”
秦婳手中的茶杯瞬间碎裂,瓷片扎入掌心却不觉得痛,只有满腔怒火要冲开血管,眸中怒火焚烧:“多谢太子殿下提醒,稍后我就喝,绝不让殿下为难。”
秦婳的怒意和屈辱感显而易见,她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那一日的事情等同于被强迫,她本就难受,现在竟然还要被追问有没有喝避子汤,当她什么人?
她没想那么远,也没人提醒,又不是故意不喝,谁稀罕要生他孩子?
楚云绛的眸中闪过晦暗之色,低头凝视着指尖:“就这么不情愿给孤生孩子?”
秦婳怒意一滞,一时间没想起来回答。
楚云绛缓缓道:“你腹中说不定已经有了孤的孩子,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为了孩子也要顾一下自己身子,东暖阁里地暖,搬过去对你身体好。”
秦婳一口怒气堵在心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胸闷气短。
扶额:“才两天,怎么可能有孩子。”
她压根儿没想过生孩子这种事,给他一说,无中生孩,搞得她憋着一口气难受极了。
所以他不是来追着让她喝避子汤,居然是想要她生孩子?
前一个可气,后一个可笑,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好到可以生孩子了?
“那你怎么肯定就没有呢?”
秦婳:“……”
沉沉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还是说你不愿给孤生孩子?”
心知肚明的关系,这么问不是自取其辱?
偏偏他有脸问,她还不能直接答。
“殿下今天就想说这个?”
楚云绛点头,秦婳立刻回答:“我在西院住习惯了,身体也健康,不需要搬。”
东暖阁紧挨着太子寝殿,她搬过去做什么?他被人刺杀的时候好挡刀吗?
为了孩子什么的,她一点儿没放在心上。
她看着不像是能当娘的,他更不像是个能的当爹的。
就太子这动不动就杀人的德性,再生一个小暴君吗?
楚云绛也不急,慢条斯理的将手擦拭干净:“既是如此,那孤明白了。”
然后,秦婳就看到尚青书带着一群人往西院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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