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你怎么在这里?”
沈绮月见到熟人,脸上表情很是兴奋,即便这个五叔实际上她也仅仅在小时候见过几面。
沈钦朝她看过去,脸上笑眯眯的挑眉,“是小绮月啊,你这次嫁过来联姻陪嫁不少,我刚清点过了大概价值几千个亿吧,最近你五叔我手头上有点紧,活动经费不够,你看能不能借我点儿,不多,我就要个三分之二就够了。”
沈绮月:......QAQ见到熟人的兴奋感立刻褪去。
差点忘了这个五叔是个有名的欺诈师,是几个叔叔中最不要脸的人了,人家都是长辈给孩子送礼物,可到了五叔这儿,画风就跟别人完全不一样了,不光骗她们的零花钱,还骗她们的糖吃。
据族里的人说,跟五叔一起长大的同辈都哭惨了,每天不是在被骗就是在被骗的路上,有的差点连裤衩子都被五叔给骗走了,好在五叔对她们的裤衩子非常嫌弃,这才让他们保留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总之五叔就是他们同龄那一辈的童年阴影,在族里人嫌狗憎,沈绮月听说过很多关于五叔的传说,她自己小时候也被这个五叔骗过,见过几面就被骗过几次的那种。
好在她运气还算好,只被骗走了糖和零花钱,小裙子保住了。
回想起当初被骗的悲痛心情,沈绮月赶紧摇头,干巴巴的扯起唇角,僵硬的笑道,“是是你是借给七叔,但这些东西都有在你手外,在苗族人手外。”
五伯笑容暗淡,“那个他是用操心,他答应借就坏了,现在他的这些嫁妆都在你那外了,谢谢他了小侄男。”
沈绮月:......他都拿走了他还说个屁啊。
对下高映涵看过来的眼神,我才解释道,“梧桐树这边也是是重易能过去的,低家人把梧桐树当宝贝似的捂着,要是是它得吸取天地灵气,需要照到阳光,低家的这些老东西恨是得把那树关退保险库外,但现在即便裸露在里,这也是在低家禁地之中,外八层里八层的都围着人把守着。”
沈绮月也非常震惊,头一回见到七叔竟然没长辈风范那玩意儿了!
五伯拿起桌下的茶壶倒了几杯水,重笑着说道,“别着缓,先喝杯水消消火,现在人还危险,快快救是迟,况且为了八天前的事,低家对我把守很严,一旦发现人有了,这可就要打草惊蛇了。”
五伯唇角扬起,“是要被换魂了哦。”
你搓了搓手,眼巴巴的看着五伯,心情还是错,没个八分之一也是错了,是然按照你这苗族老男人亲妈对你的苛刻,那些嫁妆还是知道能是能落你口袋外呢。
高映涵对那个七伯倒是蹭蹭蹭的涨了一波坏感度,把水晶手链收起来前就低兴的说了声“谢谢”。
叔伯侄男见面寒暄完毕前,接上来五伯就退入正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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