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云茉雨不安的摇头,怕心再次沉沦。
“原谅我。”
“……”
肖旷明白,她一时半会无法释怀,慢慢的起身靠过去将颤抖的人拥入怀儿中,真挚深刻的再次开口:“对不起。”
眼泪,犹如自来水般哗哗的流,亦如云茉雨这个人,本来就是赔钱货。也不知是感动还是解脱,现在得知一直想要的会不会太晚了?我居然在想要不要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云茉雨,你傻不傻呀?
无药可救了吧……
噹噹,两声响,肖旷知道是粥来了。今天不能太逼她面对,聪明如肖旷,懂得一紧一松的办法,又顺了两下后背才起身出去,端着热乎乎的粥回来,再一口口吹了吹,送入云茉雨的小口中。
好吃,估计是饿坏了,云茉雨很快就吃完了,舔舔嘴角,她居然没饱!
囧啊囧!
肖旷没有笑,起身出去再次吩咐了些什么,云茉雨本想起身煮面条,后来一合计凭什么呀,我怀着他的孩子不使唤他岂不是便宜了?对哦,他让我受了那么多的苦,正好拿回一些利息,反过来他要是烦了怒了,我也能死心了吧?在不死心,我云茉雨便是猪头了。
令云茉雨失望的事情发生了,肖旷带回来的居然还是粥!只是换了口味儿,用人家的话来说大晚上的不能吃硬食、肉食等,要处处小心杜绝大意。云茉雨歪着头打量着,肖旷这是要住在这里吗?
事实如此。
从早上开始,肖旷整天都在客厅里,张罗云茉雨的一切,包括穿的衣服、袜子、喝的水温、上错所的时间长短等。于是乎,另一个人shàng mén了,苦着张俊脸,眼神不停的来回转悠,打量着面色红润的云茉雨和肖旷。
机敏如林证,也不知道他与她相处的如何,和好没有,隔膜剩下多少。目光看向肖旷,林证终于开口了:“我说大总裁、大家主,你也太不务正业了,我只是执行的特助,不是天王老子,别人不买我的账啊!”
“执行的便有特权,你完全可以胜任,我相信你,”肖旷说着话,打了苹果的皮,送入云茉雨手中,那不慌不忙的稳当架势,令林证眼角都跳动了几下。
当父亲的人真伟大,林证的视线看向云茉雨,后者耸耸肩膀,也留意着林证。记忆恢复了之后,两人头一次见面,倒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云茉雨噗嗤一声笑,差点噎着,肖旷皱着眉头,连忙给她顺顺气。
傻眼了,林证觉得自己今天来真是太蠢了,起身要离去的时候,云茉雨跟肖旷同时开口留人吃饭。
当肖旷去厨房的空挡,云茉雨才找到机会说悄悄话:“你怎么了,脸色如此不好?是不是他不在你压力大呢?我看我还是让他走吧?”
几个意思?难道肖旷在这里是云茉雨的意思?林证惊秫了,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云茉雨可不知道林证的花花肠子,她担忧的捅了下林证郁闷的脸:“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