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我并不认为明珠会稀罕这个太子妃。”
孟拂心道:以谢明珠的心性,加上谢明珠又有那么强大的后盾,不要说区区一个太子妃了,占山为王,都使得。
太子之所以能明珠在一起,也就占尽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得优秀。
再者,太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坦白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当谢明珠知道太子的身世后,会不会来一个秋后算账。
像他们这种帮着太子隐瞒身世的人,估计一个也甭想好过。
“明珠稀罕不稀罕,有什么要紧的?”太傅直言不讳道:“从她嫁给秦澈开始,她就已经是了,咱们俩甭说从中说和,那也别在其中搅和啊,要万一把她俩搅黄了,我们有何颜面面对圣后?面对圣上?”
“别提圣上!”孟拂极为不待见那个狗男人,圣后才走了多久,就又娶了皇后,纳了妃嫔。“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太傅也略微有些尴尬地说道:“圣上只是因为太思念圣后,喝醉了酒,错把她当成了圣后,他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放屁!”孟拂骂骂咧咧道:“喜新厌旧就喜新厌旧罢了,还给自己脸上贴金!他最好与圣后的死无关,否则,我反了他!”
太傅听见孟拂这么一说,也跟着说道:“我不认为圣后的死,与圣上有关。”
“就算不是他动的手,也是有人为了讨他动得手。”孟拂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些老学究,老迂腐,背地里不知道搞了多少恶心事,圣后说得对,在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事,就是政治。我不管那狗东西之前如何,但皇位必须是秦澈的,他若敢有异心,我们散落在民间的娘子军,可不是吃素的!”
“小祖宗,你别嚷嚷,你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谁啊?”
太傅小心翼翼地隐瞒秦澈的身份。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秦澈的身份能曝光,但绝对不能是自己的曝光。
当然,也不能孟拂泄密。
“行了,我还不想和你废话呢!”孟拂不耐烦的看着太傅,好奇的问,“你也看了这么多纪录片了,你的脑子咋还是这么顽固?你也学着与时俱进一下?”
“谁迂腐了?”太傅冷哼了一声,“我要是迂腐,圣后和圣上会让我教太子?”
“是是是,你最聪明!”
太傅和孟拂在新教室里吵得不可开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余叔、余婶以及石大、石二兄弟俩,则是应召进了宫。
他们自己做的自行车、玻璃以及其他的小东西,全都带上了。
圣上下了朝,就直接见了四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上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四人,爽朗笑道:“真活万岁,那不成了老妖怪了?听说你们发明了一个什么叫“玻璃”的东西,给我看看。”
一面玻璃,呈到了圣上面前。
圣上也没有摆架子,而是下了龙椅,直接近距离得看着玻璃。
“这玻璃有什么好处?”圣上问。
余叔道:“可以用来挡窗户,我们过去用的是纸,纸的话,隔三岔五的需要换,透光性也不强,但玻璃不一样了,玻璃透光性强,除非玻璃破裂,便是暂时也不需要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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