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的底部挂着绑犯人的铁环,固定住犯人的脖子和手脚,但是那些铁环已经满是灰尘,显然,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人品尝过上雷柱的滋味了。
比特罗斯说:“是不是有一种看着很眼熟的感觉,上一个被绑上雷柱的人,也是你。”
我一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暗叹命运弄人呗。
比特罗斯忽然轻声问卡马塞尔:“都准备好了没有?”
卡马塞尔一点头,说:“一切就绪。”
“好,那就是开始吧,多少年没有运作过了,但愿不会有什么故障。”
卡马塞尔一拍胸脯,说:“绝对不会,放心吧。”
就在这时,雷柱顶部忽然释放出一道强光,直射天空,四周的云彩全部向光柱靠拢,慢慢地,眼色从白变黑,变成了一块乌云,把这片空地遮得日月无光,顿时像是入夜了一般。
忽然,电光一闪,一道响雷直直地集中雷柱的顶端,这条雷柱被笼罩在雷光的底下,就算没有被绑在雷柱上的人,也能感觉到浑身发麻的感觉。看到这种场景,我便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我以为我到这种关头会害怕,会急得焦头烂额,但是没想到,我居然前所未有的淡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脑子里面空空如也,据说,这是极度紧张的表现,只要脚下一软,立马就可以昏过去。原来,我也是会害怕的。
我惊道:“我还没绑上去呢,这怎么就开始了?”
比特罗斯说:“多年不用,难道我们不应该试一下他能不能正常运作吗?”
雷柱的电光闪了好几分钟才停下来,如果我真被绑在上面,这会儿已经连个渣子都不剩了。
这时,从远处驶来一辆马车,停到我们的面前,比特罗斯给了我两个字:“上去。”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反正性命也随时不保了,上去就上去吧。
我和比特罗斯一起上了马车,那马夫一挥鞭子,马车跑得极快,从车窗里看着我们离雷柱越来越远,我心中逐渐地安定了下来,除了安定之外,同时也怀着一堆问号。
马车一路驶出了军团总部,马不停蹄地朝东边赶去。
比特罗斯说:“真是想不到,你就是斯克贝恩。少了那满头的银丝,和那双跟爆了血管一样的红眼,还真是认不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对斯克贝恩的记忆是0,也只能苦笑了。
马车一直开到了竞技场附近,一条小胡同里头,那是条死胡同,正是我那天发现神秘马车的死胡同,但是马车并未停下来,而是直直地朝着小路尽头的墙壁撞了过去。
这时我才明白,这堵墙是一个幻像,摆在这儿只是不让其他人走进来。而这堵假墙背后,还停着一辆马车。我们车上的马夫跳下车,和另一车上的人窃窃私语讲了一阵。不一会儿,那辆车上跳下一个人来。正是瑟布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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