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登峰和玉拂沒有再催它,用不着二人催促,它脖颈部位快速涌出的鲜血已经在催它做出决定了。
左登峰此刻面对着这只水属yīn猪,可以清楚的看清它的样子,它的头颅虽然像猪,但是肢体却有七分像鳄鱼,这是一只感应地气而生的动物,与其他动物沒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说白了就是单一的物种,只有它这么一只。
水属yīn猪的长相异常丑陋,由于它长的非常丑陋,所以左登峰无法根据它的样子來判断出它的xìng情,水属yīn猪一直在流血却并沒有吐出内丹,这并不表示它不知道该怎么做,而是它不舍得自己数千年积累下的那点灵气,动物与人不同,它们沒有灵气的修行法门,只是靠本能一点点的积攒灵气,灵气积攒的缓慢,來之不易,所以它们对内丹更加看重,舍命不舍财的人大有人在,这只水属yīn猪弄不好也是这种xìng格。
想及此处,左登峰自怀中取出了那只铁盒,打开之后将那两枚已经融合在一起的内丹捏在了手里,这是土羊和金鸡的内丹,左登峰此举的目的有二,一是告诉这只水属yīn猪他要的就是内丹,第二个用意是让水属yīn猪知道,倒霉的不止它一个,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有一个共xìng,那就是倒霉不怕,就怕沒人陪着自己一起倒霉,都倒霉了,也就不能算是倒霉了。
“这里还有。”玉拂见状猜到了左登峰的用意,自怀中取出了那枚子鼠的内丹,水属yīn猪闻声微微转头,地支内丹的大小相仿,此外它的本能也可以感觉到玉拂手里捏着的内丹正是它邻居的。
左登峰一直正视着水属yīn猪的眼睛,这是一种强势的表现,目的是向它施压,让它主动吐出内丹,免得再费周折,平心而论,水属yīn猪若舍命回冲,他真不一定拦得住它。
由于正视着水属yīn猪,所以左登峰清楚的看到了它神情,他拿出那枚融合在一起的yīn属内丹的时候水属yīn猪反应不大,真正起作用的是玉拂手里的那枚子鼠内丹,这阳属水鼠跟水属yīn猪都是水生动物,子鼠未能幸免,水属yīn猪就知道自己也跑不了了。
左登峰感觉自己和玉拂现在就像两个打劫的土匪,冲进别人的家里拿人最宝贵的东西,这些被打劫的人有的想得开,财去人安乐,有的是守财奴,就是不舍得,这只水属yīn猪就是守财奴,它脖子上的两处伤口都很大,血流不止,但是它一直在犹豫,到最后由于失血太多,竟然轰然扑倒。
“现在怎么办。”玉拂走了过來打量着晕厥过去的水属yīn猪。
“你受伤沒有。”左登峰关切的问道,玉拂先前被击飞了出去,换做常人定然无法活动,即便玉拂有金甲护身,左登峰还是担心她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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