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嘎嘎的笑了起来。他这些天心情特别好,曹冲听他的主意,在应下了去许县的任务之后,也老实不客气的向曹操要了些好处,而其中最显著的就是张松得到了许可。看到了郭嘉当年主持谍组的工作时留下的大量文档,再有郭嘉地儿子郭奕郭伯益在一旁讲解,张松玩阴谋的水平又上了一个台阶,用他自己的话说,快进入随心所欲的地步了。最让张松感到意外的是,郭奕居然就是那个在襄阳城让他头疼了十几天的年轻人,两人一见面,张松先是愕然,后是释然。心里那块堵了几个月的石头总算落下了。
“仓舒来做什么?逼天子下旨封王?”荀的脸色很不好。身体瘦削,头干枯。一点光泽也没有。他刚大声说了两句就咳嗽起来,只得停住话,捏起拳头堵在嘴边,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咳得荀文倩心疼不已,连忙上前来替他捶背。
“不用你管!”荀有些孩子气地拂开荀文倩的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父亲,你消消气,这不是来跟你商量吗?”荀文倩不忍的又凑了过来,一眼看到荀拳上的几丝血迹,不由得大惊失色,一把握住荀的手惊叫道:“父亲,不是说只是偶感风寒吗?怎么都咳血了?”
“死了好。”荀仰起头,无限悲伤的叹了口气:“一死百了,省得看着我大汉的社稷倾覆,自己却无能为力。”
“父亲!”荀文倩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掏出丝帕擦掉荀嘴角的血迹:“丞相大人让仓舒来,仓舒能不来吗?仓舒不来别人来了,这事就好办了?你一世聪明,怎么这时候就糊涂了。”
“我是糊涂了,我老糊涂了,本以为把你嫁给仓舒,能以你地聪明引导仓舒,做我大汉地社稷之臣,再现我大汉的盛世,没想到却助纣为虐,白白地帮了这个负心贼子。”荀越说越生气:“天子那么器重他,尚未弱冠就力排众议封他为镇南将军,他要实行新政,哪怕有违我大汉的法令,也一律照准,就是希望能将他培养出来,有了实力才可以压制丞相大人的野心,没想到却替丞相培养出一个马前卒,现在居然到许县来为丞相请封王爵了,你知道天子有多伤心,有多失望?文倩,我看错了你们啊,你从伯也被你们迷惑住了,居然这么久也没看出仓舒的野心,居然还写奏章来替仓舒解释,说什么大汉火德不衰,有将星相助,我看他跟我一样,也老糊涂了……”
荀痛心疾。双目垂泪,两只瘦骨嶙峋的手气得直哆嗦,说一阵咳一阵。荀文倩真是急坏了,她不停的抚着荀的背,手中的丝帕染得通红,触目惊心。
“父亲,你能不能听我说两句?”荀文倩急得大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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