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接着说道:“刚才张公所说北征粮草之事。也正好交与我家兄长。并无冲突之处。臣斗胆。敢请陛下圣裁。”
众人又看向了曹冲。天子、张昭等是不解。曹更是糊涂。他这是想干什么?只有曹操理解了曹冲地心思。暗暗地叹了口气。眉眼之中却极是满意。
“既然如此。那就以镇东将军为副丞相。佐丞相大人施政。如何?”天子犹豫着说道。
“臣无异议。”曹操\先表态。
曹想了想。这总比冀州牧好多了。副丞相。离丞相也就差一步了:“臣谢陛下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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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副丞相这个位置可微妙得很啊。”庞统皱着眉头提醒道。
“我知道。”曹冲摇了摇头,叹息道:“只是丞相大人心中不忍,他也表露过这个意思,我如何能违背?只好顺他的意思了。反正丞相暂时也退不了,我也不能兼任丞相,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让他做,也未尝不是好事。”
庞统叹了口气,抚须不语:“丞相大人倒底是老了,作事瞻前顾后的。这九品官人法真是厉害啊,天下的世家,都因为这一条而看中大公子了。公子,你那个新政,如果能成的话,的确是造福千秋,可是,阻力也实在太大了啊。”
曹冲默然无语。
“士元,不要把事情看得那么严重。”一直闭着眼睛打瞌睡的张松挑起了眼皮,不以为然的说道:“世家怎么了?他们凭的一是有钱,二是以经术垄断做官的途径。现在有钱的人哪儿最多?荆州益州,就连交州扬州也不比冀州少,公子说得对,光从地里刨食,能刨出几个钱来,他们积累了几代人的财富,比不上荆州中等的商人做几年的成果,这有钱一条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至于经术,襄阳学院、长安学院的经术早就成了一门普通的学问,我荆益交扬有几个县令、太守是因为经术而做官的?这两条去了,这些世家就是一纸老虎,公子,你说是吧?”
曹冲扑哧一笑,张松把纸老虎这个词倒是理解得很透澈,不过话说得也对,这些世家确实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
“丞相大人担心的是什么?是曹家的富贵,是他的子孙,你没看他和儿孙们在一起玩得那么开心吗?如果他知道有人为了当皇帝,会对他的子孙不利,他还会容得下这个人吗?”张松冷冷的说道:“公子自己不当皇帝,不就是因为皇权是一剂穿肠毒药,不仅害人,而且害已吗。丞相那么聪明的人,岂有看不透此理?”
庞统笑了,他瞅了一眼张松,摆了摆手笑道:“你别跟我摆着一张死人脸,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没有说不对啊。我这不是为公子担心吗,大公子做了副丞相,丞相大人一退,他就是明正言顺的丞相,到时候公子要行新政,岂不是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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