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岚说:“就是嘛,你现在这样想不就对了。”
说完,她看看手表:“哎呀,时间来不及了,我要走了,你自己开车回去吧,我就不陪你了啊。”
李欣说:“这么着急要走,你有没有用心听我说啊?”
江晓岚说:“我听了的,下次再跟你说啊,我走了。”说完,她挥挥手,急匆匆地走了
看着渐渐走远的江晓岚,李欣心里有些失落,刚刚开始吐露的心声突然间被打断了,让他觉得很不是滋味,他又百无聊赖地在校园里转了一会儿,看着天渐渐黑了,这才开车回家去了。
就在刘中舟感叹自己时运不济,眼看铜价从高位开始下跌,自己却大权旁落,再也没有力量组织反攻,眼睁睁看着大好的机会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铜价却在56,000元左右站稳了脚跟,然后逐步开始往上攀升。
元旦过后,成交量最大的主力合约上,期货铜的价格更是突破了6万元的前期高点,创下了了62,500元的历史新高。
刘中舟看着再次继续往上涨的铜价,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铜价还会继续上涨,难道自己判断又错了?
好在他手里没有持仓,那个从57,000元开始往下做空就可以挽回损失的想法,只是一个虚幻的设想,所以即使铜价又上涨了几千元创出了新高,对刘中舟带来的也只是一点点心理上的影响。这跟以前看着账户上每天都要亏损上百万的真金白银相比,已经好太多了。
和被架空后无所事事,整天待在办公室里看期货行情的刘中舟不一样,铜价的再次上涨,就像是给薛晨志打了一针兴奋剂。他指挥着冶炼厂里的各个车间开足马力加紧生产,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期货空单带来的亏损,铜价上涨带来的每一块钱利润都是实实在在的。
看着仓库里堆得满满的铜,薛晨志吩咐销售科长说:“那些付了款的客户,要立刻给人家发货,一刻也不要耽误。”
销售科长点点头说:“厂长您放心,我会办的。”
薛晨志现在也学乖了,他从刘中舟身上吸取了经验教训:既然市场价格无法预测,那我就不去预测它。
他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两件,一是加紧生产,二是赶紧销货。不管是谁,只要客户按他的出厂价打款过来,他立刻就给客户发货。
这一天,听到一丝风声的电缆厂厂长侯贵,借着打听铜价的机会,跑到了黄洪亮的办公室里。他见房间里没有外人,就开门见山地问道:“黄总,听说刘董事长下来了,是不是真的?”
黄洪亮说:“是啊。”
侯贵说:“外面有人说是因为期货上亏损的事,是不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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