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看着面前坐着的范阳王,此人才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昏过去之前设想的严重……
坐在那里的范阳王看起来和平日并无两样,不高而略显臃肿的身形,没有攻击性和威严之气的五官,就算不笑时,也常给人一种很好说话的感觉。
但此刻由范阳王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叫那护卫统领心头剧颤。
“听说你瞒着本王,两次三番欲暗中放走崔氏族人……”范阳王的语气也并不重,叹息着问:“你是士昂的部下,自然是为士昂办事的,就是不知士昂又是在为何人办事?”
那护卫统领闻言蓦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崔琅。
见他看来,崔琅和往常一样礼貌一笑。
护卫统领暗暗咬牙。
所以崔琅早就知道他有意放崔家人离开,可对方不走也就罢了,竟然还转头告到了范阳王面前?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他死死盯着自己,崔琅提醒道:“余将军醒醒神,王爷问你话呢。”
“属下并不曾做过欺瞒王爷之举!”护卫统领斩钉截铁道:“王爷若轻信这等油嘴滑舌之辈,反要伤了和段将军之间的情分!”
崔琅一脸惊讶:“余将军,这个时候你还拿段将军来压王爷,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那护卫统领脸色一青,刚要说话时,只听范阳王叹道:“伤不伤情分的,总要先弄清这情分是真是假……否则岂不成了本王剃头挑子一头热?”
范阳王话音刚落,便有两名宫苑内侍走了进来行礼。
“这二位公公是专司宫苑刑罚的,就由他们来替本王问一问。”
其中一名年长的内侍犹豫着问:“敢问王爷,是要在此处动刑?”
“就在这儿吧……”范阳王扭头看了眼四周,轻轻拍了拍椅子扶手,叹气嘀咕道:“横竖也住不了几日了。”
那护卫统领不安地看向年轻内侍手中托着的木盘,只见其上摆放着四五种不同的短刀。
而很快,那两名内侍二话不说,竟然伸手便去脱他的外袍和里裤!
他试图挣扎,但蒙汗药效尚未完全退去,另又有两名护卫死死押着他,便只能惊惧质问:“你们干什么……”
“阁下可先试一试宫中的腐刑。”老内侍取过一把刀,似笑非笑地道。
所谓腐刑,便是割势净身。
那护卫统领闻言神情大骇,却很快被褪去衣裤,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就连嘴巴也被堵住。
嘴巴被堵住的一瞬,带给了当事人没有机会再开口的暗示,濒临绝望之下,那护卫统领脑中紧绷着的弦就此断裂,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反抗,姿态由平躺挣扎着变成了趴伏,顾不上下半身**的狼狈,嘴巴里发出含糊声响,拿求饶的眼神看着范阳王。
范阳王抬手,示意内侍将他口中塞着的棉布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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