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一回遭劫,长明在盘锦眼中更娇滴了不少。原来姑娘行情这么好,沈公子是老相好的,王爷不惜与沈公子撕破脸面将姑娘强抢进府,出门看个热闹,都还能被人劫了去。
难怪王爷总暗戳戳告诉她,别让姑娘私自出门。
长明洗换完毕,舒舒服服填饱了肚子,方才腾出手来安慰大黑空寂的心灵。
这些日子,此畜在王爷府好吃好喝,恍然快忘了这么个主子。如今叫她的手缓缓的摸在肚皮上,兴奋地呼噜不停。
长明在这阵呼噜中,隐约听见一声充满了人性的“吱”。
盘锦正端了一盏茶步出屋门,也闻见了这声“吱”,疑惑道:“姑娘可曾听见什么畜生吱吱的叫唤?”
长明搁在大黑肚皮上的手顺势一拍:“你这小畜生,不捉老鼠也就算了,如今竟还学着老鼠叫,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盘锦挤眼:“姑娘......大黑的上梁......不是您吗?”
长明怒:“胡说,人的上梁是人,猫的上梁自然是猫,姑娘我看着像是能生出猫的上梁吗?”
盘锦晕的厉害:“瞧着像的。”
长明气的扶额:“哎呦。”
盘锦一慌:“姑娘你怎么了?”
“哼哼,头晕,你去给我做一个护额来。记得要现用棉花缝,缝完了用白醋煮一下,晒干了快些拿过来。”
“好嘞。”
盘锦丫头风风火火的去了。
长明本是将狐狸抛到了脑后,听见那一声吱才想起来狐狸受着伤还中了毒,另是为着她受的伤中的毒。方才听见那声吱,确定狐狸没变成一副好狐皮,放了心,又有些不好意思,舔着脸慈祥又疼爱地唤道:“狐狸?”
狐狸气短力竭地从院中的小山石后头转出来,踉跄两步倒在长明面前,道:“长明瞎子,那道长果真要栓了我去给他做看门狐狸。”
长明一惊,道爷瞧着不像这么没人性的道啊。
狐狸哼哼两声:“他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我现在觉着好似要烧起来似的。我先来你这里躲躲......”
听见那声音越来越弱,长明狠缩了下心脏,顿身去摸:“狐狸?”
触手毛皮灼手难当。
长明将狐狸抱起,放去了屋内床上,又紧着去桌边倒了一盏茶。倒完茶又犯了愁。听说过人发热有用酒擦身,现今事态紧急,只能用茶替着。但狐狸一身毛皮,从哪里擦起呢?而且摸着也不像普通的伤风头热。
长明握着茶杯想了许久,大黑跳在床上,凑近狐狸闻了闻,喵了喵。
噫,有了!
长明将茶盏放下,摸去一旁的案几上寻盘锦平常用来修剪花枝的剪刀。
是矣,她将狐狸那身厚重沉闷的毛皮退了,不是比泼冷水还管用许多嘛。
长明拎着剪刀在大黑满眼惊恐中靠近狐狸,打算先从尾巴剪起。但伸过去的手却摸到了......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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