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樊楼众人之中铁道人走出来说:“铁二爷,你说这话就错了,我们不是萧先生的手下,所有一切跟萧先生无关。”
“不是萧翎的手下,为什么阻拦我们抓人?”
“呵呵,看不惯。”
“你——”铁猛再度气结。
铁道人身边的一个壮汉大声说道:“没错,就是看不惯,你们四扇门仗着人多势众,跑到默园欺负萧家的孤儿寡母,无耻之尤。”
“趁着萧先生不在,想抓他的家人,逼他就范,这就是你们四扇门的行径?”
“萧先生踏平藤原北家和宇喜多氏,大大增大了我们夏国武道界的威望,我们兄弟对他佩服万分,现在他家人有难,我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没错,我们阻拦你们,只是为了江湖道义,但我们本身跟萧先生不熟。”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都撇清了萧翎和鬼樊楼的关系,但又不肯让路,继续挡在铁猛等人面前。
铁猛气的半死。
这时,又见门外冲进一群人来,正是郭老虎带软剑何家驹、快刀辛去病、绣花居士程蝶衣赶到,身后还有上百号武协中人。
“哟,铁二爷,您大驾光临南都,怎么也不说一声呢?”郭老虎抱拳走了过来。
铁猛冷笑道:“你跟萧翎是结义兄弟,我如今在抓萧翎,又岂能让你知道?”
“铁二爷,你这话说的,公是公,私是私,我虽然是萧翎的结拜大哥,但也不可能因私废公,你说是不是?”
“好啊,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就替我拿下萧翎!”
郭老虎笑道:“铁二爷,敢问萧翎犯了什么事啊?宁州惨案的事,萧翎是因为走火入魔,总协那边不是不追究了吗?”
“保空长老惨死扶桑北山道的事,你听说了吧?”
“听说了,唉,我夏国武道又痛失一柱啊!”郭老虎叹了口气,神色黯然。
铁猛指着萧翎说道:“保空长老的遗体是在北山道的武协招待酒店被发现了,萧翎把他的遗体给带走了,当时保空长老还没验尸呢,他这么做,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想要毁去保空遗体,怕别人发现了线索。”
“铁二爷,你有所不知啊,保空阁老可是萧翎的师父啊,萧翎怎么可能杀他?这其中只怕有些误会吧。”
“是不是误会,得带回去调查,他如果不跟我们回去,就是做贼心虚!”
萧翎面无表情的说:“铁猛,你如果真的想为我师父伸冤,你去抓一个人。”
“什么人?”
“大武营宁无缺!”
铁猛一愣:“宁营主?”
萧翎拿出手机:“我在我师父酒店的窗台发现一道戟痕,这世上使戟的人并不多。你看看这戟痕,是不是宁无缺留下的。”
铁猛接过照片一看,窗台果然有着一道兵器划过的痕迹,但顶多能够确定这是戟痕,却不能证明这就是宁无缺的戟痕。
“你怎么证明这就是宁无缺的戟痕?”
“我师父一品上的修为,这世上能够杀他的人没几个,而宁无缺倒有这个实力,如果他趁机偷袭我师父,又或者他有别的帮手,我师父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必受重创。”
“你这完全是主观臆断。”
萧翎冷笑道:“难道你抓我就不是主观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