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过了一个晚上,衙门里的人发现,县太爷好像一夜之间憔悴的像个大牢里的囚犯,胡子突然冒出了一茬。
他一声不吭的又开始磨刀了,谁都不搭理,连南宫青虎也不理,就是闷声不吭的磨刀,一整天的磨,到了夜里还磨,那磨刀的沙沙声,听得人心惊肉跳。
第二天,他挥舞着宝刀,在院子里胡乱挥舞,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衙门里的人又担心起来,要坏事,这县太爷疯病没好几天,怎么又犯病了?
第三天,他还在磨刀,南宫青虎和黑鹞,古月云站在一边,只能看着,却不敢说话。
“虎哥,这么下去,大人真的会疯掉的,想想办法。”
“有什么办法,除非玉捕头站在他跟前,他就会没事,否则,神仙都没法子,唉,只期望玉捕头能平安的回来就好。”
古月云怔怔地望着李超仙,嘴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这两天,她也想劝,可惜,这个县太爷绷着的脸,比寒冬还冷,根本劝不了。
入夜,李超仙真的是累得动不了,躺在床上,看着屋顶。
春丽端着一碗混沌进来,说道:‘大人,您这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求您了,吃一点吧。’
一样的,春丽知道,劝了也是白劝。
李超仙动都没动一下,春丽又道:“大人,今天我去了观音庙里为玉捕头求签,保佑她平安,我求的是上上签,我找大师算了,大师说,玉捕头没事的,她会没事的。”
“你怎么知道玉捕头出事了?”
春丽慌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说道:“我,我是无意中听到你和南宫捕头的话的。”
“这种事不要说出去,明白吗?”
“是,老爷,是奴婢不好,奴婢....”
“别说了,你出去吧,我不想吃。”
春丽惊慌的退出去,李超仙想到了什么,立刻起身,从马厩里牵出马,出了衙门,只带上丁晓猛,去找西郊外的那个老道,结果,去了以后,老道没回来,小道士也没给李超仙什么纸条。一更天的时候,李超仙回到了衙门,一进睡房,春丽又端上一碗水饺。
“大人,刚做的,你尝尝。”
“说了不吃,给我端出去!”
要是平时,春丽肯定吓得哆嗦着跑了,但这次,春丽没走,她说道:“大人,我就是一个奴婢,我不能为大人分忧解难,我有个方法,倒是可以让大人舒心点。”
“你,什么办法?你能救得了玉骄龙?”
春丽拿来一块枕巾,躺在李超仙的床上,盖着头,说道:‘大人,恕奴婢大胆,我知道你在想着谁,我蒙着头,你看不见我的脸,你就当我的身子是玉捕头的。’
李超仙大怒,火道:“你这是找死!”
他跳上床,三几下扯开了春丽的衣物,洁白光润的躯体露在了他的眼前,他咬着牙,丝毫不懂得吝惜,暴力地蹂躏着身下的躯体,直到精疲力竭为止,躯体的下边,是一小摊子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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