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县衙就是你的家,我问的是,你是不是吃醋了?”
玉骄龙这下转过身子,道:“我吃醋了,吃谁的醋?”
“我的呀。”
玉骄龙气急而笑,骂道:“我吃你的醋,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不是存心惹毛我,惹毛我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看看看,一说就发飙,本大人认为,你并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女侠,亲爱的女侠,你要搞清楚,我这是牺牲色相,多嘛伟大的牺牲,伟大,你懂不懂?我去为的是什么,就是接近陈家,而陈家的女儿是最了解陈家的,她肯定知道陈公旗平时喜欢看什么书,喜欢珍藏什么书,我们顺藤摸瓜,不就找到了密码了吗?你不表扬我,还骂完,那行吧,你要走,走吧,我才懒得理你。”
玉骄龙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两圈,走到李超仙跟前,两只手推着他的胳膊,赔笑道:“傻蛋,我就是说说而已,生气干嘛呀,来,笑一下,笑得甜美一点。”
“笑,可以,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混蛋,得寸进尺啊!”
玉骄龙操起桌上的书啊,笔啊,鸡毛掸子,连砚台都一股脑儿砸过来,口中大喊道:“狗官,不要脸!滚出我的房间!”
李超仙抱头鼠窜,一溜烟跑出去,跑到门口,觉得不对,跳起来道:“那是我的书房,我的!”
一整天下来,玉骄龙黑着脸,对着李超仙不理不睬。
第二天下午,南宫青虎回来了,后边跟着一个仙风道骨的白胡须老者,一袭的白衣,神仙一样的温雅端重。玉骄龙一看见老者就像只蝴蝶一样嗲嗲跑过去,搂着他的手臂:“师傅,师傅,你来了。”
师傅?
李超仙心里恨不得变成这个白胡子老头,这玉骄龙母老虎一样,啥时候在自己面前撒过娇啊。
“这位是....”
“这位是县令大人吧,你叫我老樵就好了,樵夫的樵。“
“原来是老樵先生,失敬失敬,借问,你是玉骄龙的什么师傅,是功夫师傅吗?”
老樵连连摆手,笑道:“县令大人见笑了,我哪会什么功夫,我就会摆弄几根银针而已。”
“银针?”
玉骄龙笑骂道:“狗官,少问来问去,这是我给你请回来的郎中,给你看病的,你可不能咋咋呼呼,没大没小的。”
“郎中,我明白了,明白了,那老樵先生,你是帮我看脑袋的吧?”
“正是。”
“好好好,快请,我们去会客室吧。”
“不,我看这个院子就很好。”
“好好好,春丽,素珍,赶快搬些椅子凳子出来。”
两名奴婢将凳子,椅子,还有桌子都放到了外边,泡上一壶好绿茶,就在内宅的一棵生机勃勃的一棵柳树下。
李超仙恭恭敬敬地给这个看上去像是神仙一样气质的郎中后,将手伸过去,老樵将他的脉搏把了一阵,说道:“大人,幸亏我来得及时,还好,赶得上,否则,你下次再次昏迷,可能就醒不来了。”
李超仙目瞪瞪的同时,不忘告状:“老樵大夫,这都是你的这个徒弟干得好事,她下手太重了。”
老樵却惊异的说道:“不会吧,龙儿这么善良的姑娘,怎么可能呢,一定是你欺负了她,所以她才打你的,是不是?”
这不是个好师傅,这么护短的,李超仙不想说了,玉骄龙却在一边捂着嘴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