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也被人拉亮了,同时响起一声炸喝:“二货你干嘛呢?”
陈怕怕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了房间里的地板上,发出炸喝声的正是王波,其他两人也都诧异地瞅着陈怕怕,似乎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干啥都瞅着我?”陈怕怕自己也莫名其,反问王波道。
“二货,你刚才为什么鬼喊鬼叫的,还挥拳踢腿,乱蹬乱踹,王胜利和向后退都被你打了呢!你究竟在发什么神经?”王波瞪着陈怕怕道。
“我……我刚才被鬼压身了,刚才有个白胡子老头硬要躺下来和我挤着睡,我想把他推开,他就掐我,我差点就被他掐死了,太可怕了……”陈怕怕心有余悸道。
“怎么回事呀?你们房间怎么这么吵?”这时杨烽、赵君和思其乐也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个畜生自己不好好睡觉,还要折腾得我们也睡不好觉,还胡说什么鬼压身……”王波数落道。
“真的,是鬼压身……”陈怕怕争辩道。
“你刚才说有个白胡子老头要来和你挤着睡,可大米五叔公好好的在门板上躺着呀,你怕是做恶梦了吧?”思其乐笑道。
“我刚才都没睡着,一直是醒着的……”陈怕怕比划着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你的确应该是做恶梦了,虽然你自己以为自己是醒着的,其实你已经睡着了,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又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你又是如此的紧张,做恶梦是正常的,不做恶梦才不正常。放松心态,好好睡一觉吧,就算来了什么‘恶鬼’,有这么多捉鬼的‘钟馗’在,你又怕什么呢?”杨烽笑道。
再说杨烽家里,饮醉酒的人仍在酣睡,没有喝醉的人在收拾完残局后也都睡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钟,许大民早早地就起床了,在禾堂坪里打了一会儿太极,显得很悠闲自在。
这时韩柔雪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对许大民道:“大米,你还有闲心在这里打太极,你五叔公都去世了呢!”
昨天晚上杨烽他们离开的时候将所有的事情都托付给了韩柔雪,并交待她等舒武醒来的时候,让舒武暂时领导所有在杨烽家的人,并由舒武向许大民通报他五叔公去世的情况。
韩柔雪见许大民如此悠哉,一点也没有丧了亲人的悲痛的感觉(许大民根本都还不知情,哪来的悲痛的感觉呢),顿时便有些气不顺,心直口快的她脱口说出了上面那些话。
许大民诧异道:“柔雪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你不要红口白牙咒别人死哦。”
“真的,没有骗你!你五叔公真的死了!”韩柔雪睁大了眼睛争辩道。
“你是听谁说的?谁说我五叔公死了?他造谣也不打草稿!”许大民也沉不住气了,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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