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是徐胖子的同行,也是他打电话让帮忙找关系进西山的人,另一个则是个老头。胖子那同行双眼发直,印堂黑得厉害,小猪毕竟跟了我段时间,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整个把身子全埋低了,只竖起耳朵偷听,半点不敢大意,几句对答之后立刻发现了那老头的目的是找我,看着像是有所不利,所以他等人一走立刻就给我把电话打来了。
偏巧不巧的是,当时或许我的车正好进西山的坳子里,信号非常差,小猪打几个都不在服务区,所以这小子立刻就出门去打了个出租车就摸过来了。
我和胖子进山寻找血土,刚开始还是费了点儿劲儿,要不是找着的坟需要挖开就是坟坑子里没有血土,直到后面到山坡上才找到了东西,只是这灯光也就暴露了我们的行踪——大半夜的除了我俩,还有谁搁山上倒腾呢?
所以,小猪临危救师的一幕就出现了……
我把小猪一顿好夸,带着他迅速返回了广元医院,等到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回到病房看情况一切都好,我很快把东西按照刘辟云的吩咐准备妥当,柳叶、鱼三骨、血土等等东西碾磨成粉,调成稀泥状抹在脸上,又用朱砂写了两道刘辟云所说的符纸贴在额头正中。
等到这一切都弄好之后,我和刘辟云用手机视频了下,他把稍稍有些不完备的地方给我细说更正,然后才看他跪在祖师爷的画像之前,三支线香供上,口中默默诵着法咒。
我静心闭目,细细体会身上的感觉……
静心之后,整个人一片空明,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还是几十分钟,忽然一股清凉从泥丸宫涌入,刹那布满我四肢百脉,与之同时额前位置感觉酥麻刺痛,我不敢抵挡,只是意守心神以会…
这一切来得很快去得也很快,呼吸刹那之后,这种感觉从我体内猛然离去,就像是被抽走了点什么,我整个人都感觉重了——缓缓睁眼,我眼前的世界彻底变了,原本一些看不清的东西变得清晰起来,就像是面前呈现了个三维的立体图像出来。
在很多的电影故事里,都有把牛眼泪抹在眼皮上就能见鬼的说法,实际上你要是试试就知道此法根本不可行,别说抹牛眼泪,就算你抹的是犀牛眼泪都屁用没有——其实这是个方子,牛眼泪只是其中一种,还必须配上黑猫尿、龟甲粉、守宫卵等等东西,之后才能让人在短暂的时间内看到阴间的鬼祟等物,这种方法不但时间短而且忌讳也多,往往稍不注意就被破了,除此之外这东西的后遗症还很重,会让人数天精神不济头昏眼花,远远比不上诸葛家这种法子。
花了点时间适应之后,我微微一笑,对守在我旁边满脸不明白的小猪和孙教授说道:“行了,我们去准备准备吧——设坑下套,等着该来的东西掉坑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