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楚飞丹的上级，准确来说，是上级的上级。”老头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了，你既然肯见我，应该知道巫术吧。”

“关于这一点，我比清楚。”老头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过我到是很好奇，你的履历很清白，和巫术没有一点关系，为什么对巫术认识的这么清楚。”

“这关系到我的一点小秘密。”苏阳说道。

“但是我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老头说道：“巫术可不是普通人能够解除的，虽然当今社会，很多人都知道巫术，但知道跟相信是两回事，在很多人看来，巫术只不过是跳大神，是一种迷信，是不科学的，不存在的，尤其是你们年轻人。”

老头认真的看着苏阳，似乎要看穿苏阳的内心。

“但是，一个年轻人，喝过酒吸过毒，生长在科学社会，却对巫术这种东西有如此深刻的了解，令人惊异啊。”

“所以我才说了，这是我的一点小秘密。”

“不不不，这可不是什么小秘密。”老头摇头晃脑的说道。

“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不说出一个子午寅卯来，等待你的可能是一辈子的监禁。”老头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们不可能放任一个懂得巫术的人，在社会上闲逛。”

苏阳笑了起来，“既然你非要知道，那么我告诉你也无妨，在我吸毒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个精通巫术的人。”

“是谁？”老头问道。

“他自称……烛九阴！”

“烛九阴？”老头眉头一挑，似乎有些意外。

烛九阴是烛龙的别名，中国古代神话中的钟山之神。

据《山海经》中记载，烛龙也称烛九阴，是人面蛇身的形象，赤红色，身长千里，睁开眼就为白昼，闭上眼则为夜晚，吸气为冬天，呼气为夏天，又能呼风唤雨，不喝水不进食，不睡觉也不休息。

这个世界虽然没有中国，只有炎黄联邦，但神话方面还是十分类似的。

山海经也广为流传。

所以苏阳说出烛九阴的时候，老头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个名字的来历。

“竟然以烛九阴为名，这个人好大的自信啊。”老头感叹道，不过他却说道：“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做烛九阴的家伙。”

“天下这么大，能人异士这么多，你怎么可能都知道，更何况，我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是否真的叫做烛九阴，又或者这只不过是他的化名而已。”

苏阳笑着说道。

老头默默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说也挺有道理的，这个烛九阴长什么样子啊。”

“你想要找到烛九阴？”苏阳问道。

“至少要钱备个案吧，不愿意说。”

“愿意，为什么不愿意，反正他当初也没有说不能够透露他的长相。”苏阳这么说着，开始描述烛九阴的面孔。

“脸色有些阴沉，但却非常的俊美，是一个美男子，气质有些阴柔，让人一眼就不能够忘记。”

“你说的太过于抽象了。”老头不满的说道。

“我也没有办法啊，我根本无法具体的描绘出这个人的模样，我就知道他很俊美，阴柔，是那种一眼看过去，绝对不会忘记的人。”

苏阳如此说道。

实际上苏阳说的，就是他控制罗七罗九时，使用的那张面孔。

老头虽然不满，但还是耐着性子听完苏阳的描述，然而才问道：“烛九阴和你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要教授你巫术。”

苏阳摇了摇头说道：“有你点，你搞错了。”

“什么？”

“烛九阴没有教授我巫术，我和他见面也只不过是偶然而已，他只不过是告诉了我一些关于巫术的知识而已。”

老头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说道：“最后一个问题，六阴女在什么地方？”

苏阳毫不意外，笑了起来，“果然，你们之所以肯见我，有绝大多数的原因，是因为六阴女吧。”

“如果不是六阴女，你觉得你有资格见我们吗？”

“想要六阴女，不可能。”苏阳摇头说道：“我是不可能把六阴女交给你们的。”

“你没有资格和我们讨价还价，六阴女事关重大，必须交给我们来保护，所以你必须把六阴女交给我们。”

“别开玩笑了。”苏阳毫不犹豫的拒绝道：“我是不会把六阴女交给你们的，死了这条心吧。”

老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要知道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阶下囚，杀人犯。”

“但你们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受害者。”

“那又如何？”老头一点也不在乎这一点，“交出六阴女，我可以放你自由，如果不交出六阴女，你只能够被终生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