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潜从上午一觉睡到了傍晚,被一通电话吵醒。
他从公寓的两米二大床上翻过身,够到手机,闭着眼睛贴在自己耳旁:“喂……”
嗓子有点哑。
电话那头停顿稍许,继而传来姐姐柔软粘人的嗓音:“哟~可以啊,大白天睡到现在,昨晚干好事儿了吧?”
姜潜睁开眼,清了清嗓子撑起身:“姐,你不是在出差吗?今天怎么有空…”
“我到家了,你人呢?”
“我在工作啊。”姜潜重新栽倒在被子里,全身罢工一样不想动。
“今天是周末!”虞煊无情地拆穿他。
“在加班啊。。”姜潜说着,忽然笑起来,“姐你不会是把密码忘了吧,姑妈不在家吗?我给你发过去。”
“给你带礼物了,回来拿。”说完,虞煊忍无可忍地挂断电话。
“?”
几分钟后,姜潜穿好衣服从房间走出来。
叶小荆这会儿不在公寓里,但车钥匙在桌上放着。
他给叶小荆发了条短信,便从桌上拿起车钥匙,开着公家车返回家。
说起来,已经连续好几天不着家了。
自从与叶小荆搬出来住,他就舒服得乐不思蜀,获得了一个男人应有的自由和快乐。
现在全家上下的女人们,都认为姜家根正苗红的唯一希望正在全国首屈一指的着名企业里发光发热,大展宏图。
嗯,除了姐姐……
姜潜刚进家门,就见姐姐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正笑吟吟地瞄着他。
虞煊今天穿了件红色宽大的高领毛衣,深蓝色阔腿裤,蓬松的长发散在肩头,裸妆效果下她的美貌清透自然,整个人慵懒又随性。
姜潜不自觉咽了下口水,他感到自己的动物性问题又在蠢蠢欲动了。
“喏。”
趁着弟弟目光在自己身上停驻的时间,虞煊伸出手,递出了一个绑着绸带的红色四方形小礼盒。
“这是什么?”
姜潜走过去,从姐姐手上接过盒子,当场拆开。
是手工皮革表带的男士手表,表盘大小适中,样式内敛,但做工和色泽都很有质感。没有牌子。
“瑞士带回来的,百年民间作坊的小众手表。”虞煊漫不经心地解释着手表的来路。
姜潜看向姐姐,目中流露着疑惑:“无功不受禄。”
虞煊反而勾起嘴角:“我给自己弟弟买东西,还需要理由么?”
嗯,有道理,连你都是我姐,你的和我的有什么区别……姜潜瞬间想开,握着表盒如获至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继而从表盒中取出手表……
手指触碰表带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清凉感传入指尖,令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当然,这种奇妙的感受转瞬即逝,就像是种错觉。
但冥冥之中,心间萦绕的某些杂念消散,只留下宁静安逸的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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