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简单的女人,漂亮女人,有权有势有钱的漂亮女人,还是一个征服过很多上海传奇人物的有钱有权有钱的漂亮女人。”
吴煌哈哈大笑,一点都不吝啬附加给她一大串修饰语,难得有人有事能膈应到谈家小姐,能好不容易把她逼出一点孩子气原形,吴煌当然不肯浪费机会,神秘兮兮道:“爱之者视为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恨之者骂作最毒竹叶青或者专吃男人的黑寡妇,这种妲己式的尤物,最要徐北禅这种老男人的老命。在你谈姐这种**眼中,自然瞧不起所谓****江湖的打打闹闹,不过咱也不能苛求,毕竟不是杜月笙那个年代,没那样的土壤,能做到竹叶青那样,殊为不易,总之,用某位老男人的话说,她是一朵花,一半是白莲花,一半是黑罂粟。”
谈心不以为然道:“真冷的比喻,俗不可耐。”
“她杀过人吗?”窦颢睁大眼睛道。
“小道消息是黄浦江底有很多死在她手上的尸骨,对此我不混江湖,没有发言权,而事实上是很多男人的确巴不得被她杀,当然前提是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吴煌微笑道。
“这女人真牛叉,我崇拜她。”窦颢立即很没有骨气地“弃暗投明”。
“竹叶青能不能勾引我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商甲午身边的几个家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京津圈子的几个混世魔王,他们一到南京就跟这个青年接触,我估计八成这个姓商的小子家庭有政府背景,不管有没有省部级,就是个副部级,只要不在北京,换哪里都算吃香的,真羡慕这群还有大把年轻时光去横行霸道为非作歹的小兔崽子。”徐北禅感慨道,一个副部级再没有实权在地方上都不缺话语权,其实徐北禅还算幸运,爷爷外公起码在没退下来之前都是流油的大肥缺,并非传统意义上在京城里的清水衙门做官做学问。
“徐北禅,你才30周岁不到,连老婆都没着落,少给我在这里装深沉扮成熟,你不比那些混子大几岁。”谈心不客气道。
“我一直以为在你心目中我是一个很有沧桑气息的成熟老男人。”徐北禅自嘲大笑。
窦颢朝他竖了竖中指,谈心瞪了这小妮子一眼,她赶紧缩回去。
“如今是越来越没热闹看了,前个十几年我读书那时候,不是北京天上人间武警对上军队,就是哪个国副的孙子啥的跟某个大红色子弟犯冲,或者哪位领导人在会议上拍桌子骂人,要不就是长安俱乐部里哪个漂亮妞成了哪个人的禁脔。今天大少砸车子,明天公子哥抡椅子修理谁,结果后天两家长辈就坐在一排还得挤出笑脸,咬来咬去,一地狗毛,我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边缘小虾米最喜欢看热闹,只不过现在的年轻一代越来越懂得收敛,稍老一辈也激情殆尽,真没劲,连响当当的******都成了落伍词汇,京津圈子那帮年轻混世魔王一去地方省市听到说他们******就跟人急,唉,我真是跟不上时代了。”徐北禅舒服靠在椅子上,手里抛着一个柚子,满是感慨,从这个角度看那张虽然不英俊却有那么点小味道的胡渣脸庞,窦颢觉得这家伙身边应该不缺女人,难道真是在等谈心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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