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前,冯忱带着礼物上门拜访,贺翊翊没见,她躲了起来,是贺漳招待的,也不知道贺漳说了什么,冯忱没坐多久就走了。
徐亚来的时候带来了不好的消息,花钱找人调查,发现事发当晚酒店的监控都没了,找不到有用的信息,不过还是让需要打听到了一些事。
贺漳没让徐亚惊动贺翊翊,有些事情不需要她知道。
贺翊翊开学了,贺漳也回到公司主持大局,顺带不动声色把冯忱的职位架空,让底下的人替了上来。
冯忱没有动静,仿佛置身事外,跟自己没关系。
徐亚是贺漳心腹,对贺漳是言听计从,虽然贺翊翊这件事情不是冯忱主动造成,但是他善做主张把贺翊翊带去陆覃风的晚宴,陆家和贺家的关系没有明面上好,贺漳既然可以在八年前收养被陆家赶出来的私生子,明摆是不把陆家放在眼里。
陆靳宾最近碰壁碰的心烦意乱,回到家里小女儿陆然不懂事还在嚷着要最新款的牌子包包。
饶蔓赶紧把陆然赶回房间,装出善解人意的太太形象给陆靳宾按摩。
“我听说覃风前段时间举办了一个小的生日宴,请来了贺漳的女儿贺翊翊,但临时出了点事,靳宾这事你知道吗?”饶蔓装作不经意间提起。
陆靳宾最近忙的天昏地暗,哪有功夫关心什么陆覃风什么生日的事。
“怎么回事?”
“打牌的时候我听其他太太提起的,说贺家小姐在覃风的生日宴上落水,生了一场大病,耳朵聋了。”
饶蔓说这话的时候特地留意陆靳宾神色变化,果不其然,和自己预料的一样,陆靳宾脸都沉了,厉声问:“落水就耳聋了?怎么回事?覃风呢?”
“覃风不在家。”
饶蔓心里乐开花了,陆覃风又不是她亲生儿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家摆谱,她早看不惯了。
陆靳宾一个电话打过去,陆覃风那边没有接通,饶蔓看陆靳宾铁青的脸说:“也许是公司有事情,覃风在忙,没注意到电话,晚点再打吧。”
见时机差不多了,饶蔓说:“然然马上要考试了,还有半年左右,我怕她到时学习跟不上,想给她请多几位老师辅导。”
辅导的费用就是要陆靳宾给钱的意思,饶蔓虽然是陆靳宾合法的妻子,但陆家的财政大权都在陆靳宾手上,饶蔓没有工作,是典型的家庭妇女,依附着陆靳宾而活,每个月陆靳宾会给零花钱和生活费,其他的不会多。
陆覃风不是饶蔓所生,自然也不会给钱她,陆然还小,更没有收入,饶蔓喜欢打牌,这段时间一下子把钱给花光了,所以才让陆然叫陆靳宾给钱买名牌包包。
让女儿出面说话,饶蔓才不会挨骂。
陆靳宾看似大方,其实对钱财掌控无比严格。
陆靳宾面色冷淡嗯了一声,没正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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