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寒勾唇笑了笑:“不会白费,你要是真不喜欢我了,也没关系,那么久的感情在,就当是朋友或者兄妹都行。”
他似乎是看淡了,也不强求。
贺翊翊只能说:“……行吧。”
前不久他被贺漳叫回贺宅,面对面谈了一次,贺漳的意思是,贺氏可以给他,但他不能离婚,这辈子都不能离婚,得守在贺翊翊身边,如果离婚,他得净身出户,什么都没有。
所有人都在瞒着贺翊翊,贺漳的身体情况,年纪大了,一旦被病痛折磨,是非常痛苦和无奈的。贺漳的精神已经被病痛折磨的几近崩溃。
而贺翊翊,完全不存有能力担起管理贺氏的能力,贺漳是她父亲,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和陆礼寒的协议,就是把陆礼寒捆绑在贺翊翊身边,既然陆礼寒不是陆靳宾的亲生的,那一切都顺理成章,可以接受。
和陆靳宾的谈话彻底打消了他的顾虑。
不是亲生父子,陆礼寒是不会完全站在陆靳宾那边。
贺彰原本就是担心,陆礼寒联合陆家把贺氏吞并,才对他如此堤防,后来陆靳宾直接挑明了陆礼寒身份,还提供了亲子检测报告,贺彰这才完全相信。
贺翊翊好不容易把陆礼寒打发走,回到宿舍想睡觉,手机又响起,陆礼寒发短信叫她通过好友申请,她不肯,关了手机就去睡觉。
经历过小考,专业课老师又布置了一个小组作业,她和几个同学组成小组,在学校的草坪上在做研讨。
外籍同学身上的味道比较大,喷的香水味浓且呛,贺翊翊忍了一早上,才勉强自己习惯下来。
大家做作业都是用英语沟通,贺翊翊碰上不熟悉的名词就要找手机翻译,效率难免比较慢,会拖小组作业进度。
陈绒这时候打开电话,和她唠嗑,贺翊翊一边听一边找背包里的笔,换了只手听陈绒说:“你还记得我和你提过的温燕时吗?”
“我记得啊,怎么了?”
“我去了一趟安城找他,他和陆礼寒在喝酒,然后他告诉我,他要结婚了。”
陈绒的声音听起来情绪不佳,关于温燕时这个人,贺翊翊了解并不多,自然不清楚温燕时家庭情况,但他是陆礼寒的朋友,所谓蛇鼠一窝,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这年头,不懂事的小姑娘很喜欢温暖的渣男,前提是要长得好看,有气度。陈绒不算不懂事了,可她还是看上了得不到的温燕时。
而陆礼寒则是一开始就在算计。
贺翊翊也劝她:“不要难过。”
“不难过,就是觉得不甘心而已,他轻而易举挑拨我的情绪,等我看上他了,他拍拍屁股又走人了。”
这话说的有道理,她无法反驳。
又瞎聊几句,贺翊翊回到学生公寓,发现公寓招贼了,她的小房间被翻了个遍,衣服被子,、箱子都被翻在地上,桌子上的护肤品瓶子也倒了,检查了笔记本和平板不见了,还有身份证和护照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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