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几乎立刻就转过弯子来,明白了好几件事儿,当下他也不辩解,而是拱手问道:“道友可有切实的证据?”
徐仲卿脸上微有怒色,但还是执礼甚正的说道:“道友若是不信,可与我今夜去看上一眼!”
白胜悄然点头,立刻就答道:“如此也好!我在十方院道观修行是为了别的事情,也并不常驻此地。~前些时候我的一个仆人被五弟捉了去,几乎打成残废,虽然我出手救了回来,但**已经被割去了。我不断还不明白,为何五弟他会如此疯癫,因为手上恰有一件极要紧的事情,还未去问过他。”
白胜不动声色的就把所有的干系推脱了个干净,徐仲卿听得白胜这些话,脸上眼色微霁,温和的说道:“原来道友是真的不知,既然不是道友纵容,这件事就好办了。”白胜悄然揖让,徐仲卿也不客气,便跟着白胜登上了太公望祖师殿,被白胜引到了左偏殿之中。
白胜也不问徐仲卿出身的门派,徐仲卿也似乎不想提及,但是只看此人的气度,白胜也猜的出来,必然是不输给赤城仙派的名门大派,若非是南蟾部洲最为顶尖的大门派弟子,如何有这般上门质问的勇气?只是他猜不出来是哪一家罢了。白胜以至猜的到,此人必然早就到了大梁城,把自己和段钰的事情都打听的差不多了,只是因为自己不断闭关,所以才隐忍至今。~
白胜请了徐仲卿饮茶,随口聊起当今各派的轶事,徐仲卿所知甚多,只是口风颇紧,属于那种我知道很多八卦,但我绝不跟外人多说,你知道我就跟你聊聊,你不知道我也装不知道的人。白胜倒是很欣赏这种人,那种当面说我一定保密,回头就把这事儿嚷嚷的无人不知的货色,实在也让人讨厌的紧。
徐仲卿跟白胜略略闲谈几句,也为白胜的口才折服,他俗家出身高贵,门派亦复为南蟾部洲第一,故而养成了温润如玉的君子性格。但因为平时少有跟人多言,虽然文采非凡,但口舌却不甚伶俐,每每一件事都要考虑顷刻才能应答。白胜反应极快,往往一句话就切中了他心中的所思,两人一谈一说,倒也聊的颇为投机。
眼看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白胜这才主动提议道:“徐道友欲如何安排,段珪都随后而行。若是我五弟果然已经化为妖魔,以至有食人之凶残……我也只能掩面而去,不敢再有半句话说!”
徐仲卿倒是颇欣赏白胜这个明确的态度,悄然一笑道:“段珪道友果然明晓是非!”白胜言明自己不肯大义灭亲,但弟弟真有犯错,却也不会持仗法力干涉,正好暗合徐仲卿平生所奉的君子之道,让他对白胜的好感又复多了一层。这种观点本来便是儒家的中庸体现,要求做人温润,不求锋厉,虽然南蟾部洲没有儒家,没有孔孟,但此种道理却是逾越两个世界也不嫌过时。叶*子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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