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老公”,惊掉了对面几个女人的下巴。
不是弃妇吗?
梁文婷最先收了手,讷讷喊了声:“四叔,您怎么在这儿。”
韩叙洲自然不会回答她的话,而是沉眼看着她。
“对长辈不敬,这就是梁家的教养?”
梁文婷咬着唇,连韩安怀都怕韩叙洲,更别提她了。
平时在韩叙洲面前,她连话都不敢说几句。
苏娴扯了下徐云美的手,“四爷是陪弟妹做美容吗?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韩叙洲不动声色,冷眼看着她们离开。
黎蘩灿然一笑,抬手挥了挥。
“改天再和各位太太研究胸针的问题。”
苏娴和杜夫人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一些。
黎蘩简直有毒,每一句话都能准确无误踩在别人的雷区上。
看着她们走了,黎蘩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这时才发现自己还抓着韩叙洲的手呢,抽了一下,没抽出来。
韩叙洲眉眼淡淡,恍若无事一般松开她的手,轻捻了下指腹。
“还不快去。”
黎蘩哦了一声,跟着人进房间做护理。
她做一次护理,基本是从头到脚都得来一遍,没有几个小时根本搞不定。
想了下,她抓起手机给韩叙洲发了消息。
蘩蘩不烦:【韩先生,您先回去吧,我这边没这么快。】
绿帽先生:【嗯。】
就这样,黎蘩放下手机,专心享受服务。
等做完一整套护理,黎蘩恨不得对着全身镜照一圈,捧着小脸对镜欣赏。
“啧啧,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是谁家的呀。”
身边给她做护理的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韩太太确实很漂亮呢!”
做了护理,肌肤自然更好。
但黎蘩是丽质天成,浑身上下的牛奶肌,那都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拿着放大镜都找不出一丝瑕疵。
前凸后翘,丰满的肉感那是拿捏得刚好。
“韩先生真有福气。”
黎蘩笑容一僵,装模作样叹气。
“他是有福气了,没福气的是我。”
“怎么会呢,韩先生亲自陪您过来做护理,可见把您放在心上呢。”
她刚才还出去看了一眼,等了几个小时,不带一丝不耐烦的。
但黎蘩没出去呀,她以为韩叙洲早走了呢。
这口嗨的毛病就是改不了。
她装模作样叹着气,捧着小心脏,满脸哀怨。
“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年纪,嫁给他一个瘫子,他也就只能在这些方面表现一下了,谁叫他……嗐,还是不说了。”
“说呗,韩先生怎么了?”
黎蘩嗔怨道:“那个死鬼,在床上心有余,但力不足,你懂守活寡是什么滋味吗?”
“哈?韩先生不行吗?”
黎蘩急忙撇清关系,“这可是你说的,我没说过呀。”
006:【我看你天生属黄瓜的,欠拍!一天不口嗨心里难受!】
【我才不怕他。】
黎蘩心情很好,哼着小曲往外走。
她今天特地穿了条暗红色的连衣裙,衬得整个人白得发亮。
只是一打开门,她就走不动道了。
【啊啊啊啊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回去了吗?】
006:【谁跟你说他回去了。】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
系统装死不出声。
黎蘩身后的女孩瑟瑟发抖,她刚才知道了豪门那些说不得的秘密,不会被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