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沈毓婉那种有人撑腰的孩子,是永远不会有错的。
黎蘩把那套珠宝重新装进盒子里,放进了衣帽间角落里的箱子。
这里面的东西,可能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从衣帽间出来,黎蘩便瞧见韩叙洲坐在沙发上。
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她擦头发的毛巾。
黎蘩是个很懂得自我调节的人,从衣帽间出来,情绪便已经整理好。
如果不是今天看到了这套珠宝,她也不会这么矫情。
韩叙洲朝着她招手,“过来。”
黎蘩哼了声,“我自己会擦,不劳烦韩先生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风筒,用手指梳理着半干的头发。
韩叙洲放下帕子,径直走过去,顺手接过了风筒。
黎蘩看着他的手指缓缓穿过自己的长发,时不时抚触着头皮。
不由得失神,想到在酒会上,他也是这样将手指穿插进自己的发丝。
韩叙洲的手,身上的每一寸肌理,甚至是那带着微微洁癖的矜贵感,都戳中了黎蘩的性癖。
他的手指慢条斯理抚着她的发丝,叫黎蘩挪不开眼。
韩叙洲听着她心里发出的土拨鼠尖叫,好整以暇勾起唇角。
“喜欢?”
黎蘩不是一个开放的人,但在韩叙洲面前,直白得不可思议。
明明双目清澄看着你,却带着丝丝勾人的媚意,又纯又欲。
但还不够。
他要的,不只是黎蘩的人。
若只是想睡一个女人,什么样的会得不到。
黎蘩眨眨眼,“喜欢。”
这双白净修长的手,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叫人想亵渎。
韩叙洲没让她等太久,俯身吻住她的唇。
和前几次都不一样,这一次他更凶猛,不再耐心等着猎物主动上门,长驱直入。
他托着黎蘩的下颌,使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垂怜。
一吻毕,黎蘩的肩带垂下,胸前雪白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
她正等着他的动作,却不料男人却极为克制地勾住她的肩带,让它回归原位。
黎蘩:“?”
韩叙洲:“乖,你先睡,我去洗澡。”
而后,便当着黎蘩的面,进了浴室。
黎蘩:“……”
他说的不是“等我”,而是“你先睡”。
意思已经显而易见。
他并不打算做下去。
黎蘩气笑了,只撩不负责,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006:【你只上不负责,你跟他谁是流氓啊?】
黎蘩翻了个白眼。
【这怎么一样,为了一条鱼,放弃一大片鱼塘,这多不划算呀!】
系统不再和她纠缠感情问题,转而说起韩家的事。
006:【韩家老爷子被韩安怀兄弟俩的事气坏了,进了医院,兴许你们明天还得去医院探望。】
发生这种事,别说老爷子,就连韩馥阳都差点气出心脏病。
大的荤素不忌,这次更是连表妹都没放过。
小的是个同就算了,竟然还睡了未婚妻的弟弟!
韩家大房也是祖上烧高香,不然怎么能出这么多奇葩。
006:【在夺权一事上,韩家大房算是出局了,老爷子已经让人把韩馥阳一家子赶出门,要登报和他们断绝关系,扬言韩家的一切都和他们没关系。】
老爷子活了一把年纪,最看重的就是脸面。
韩馥阳一家子犯了忌讳。
不止他,还有梁家的事,往远了说还有沈家的事。
和韩家大房有密切关系的几家,就没有一个是好的。
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