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夕,距离小年还有三天。
本应该是欢天喜地到处充斥年味的时间,厂里的气氛却冷得如同外面的冰雪。
楚天坐在财务室内,眼神锐利地审视着手中的报表。
这份报表由会计徐枣花递交,上面数字寥寥无几。
尤其是那刺眼的。
楚天的眉头紧锁,他的目光盯着面前的会计徐枣花。
徐枣花是个中年妇女,穿着鲜艳的羊毛衫和一条毛呢的褐色女式裤子。
脚上则是一双小牛皮鞋。
这身行头,可不是她这点工资能消费的起的!
此刻徐枣花在楚天面前却显得格外紧张。
她不停地用手捋着头发,眼神躲闪,仿佛想要逃避楚天的审视。
楚天的声音冷冽,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徐枣花吞吞吐吐,半晌才挤出一句话:
楚天冷笑一声,
徐枣花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仿佛想要辩解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她知道,自己作为会计,无法推卸这份责任。
但同时,她也害怕牵连到自己,索性干脆一问三不知。
就在办公室里的气氛已经快要凝固的时候。
门被轻轻推开,张雪华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条牛仔裤,羊毛衫外加上女士皮夹克。
英姿飒爽的她,才一出现就让徐枣花变得更紧张起来。
张雪华看了一眼徐枣花,然后对楚天说:琇書網
徐枣花一听这几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跪倒在楚天面前,痛哭流涕:
徐枣花掩面哭泣,声音哽咽。
在这个年代,一个女人的名誉和贞操是何等重要。
这要是让她男人知道,怕又会是一起命案。
她自知理亏,生怕楚天把这件事捅出去。
但同时,她也希望通过坦白来减轻自己的罪责。
楚天看着徐枣花痛哭流涕的样子,心中并没有丝毫同情。
都是侯满军的错?
是,他侯满军利用职权之便中饱私囊,还勾引厂里的女工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样的人,简直是人渣!
但问题是,她徐枣花就是什么好东西?她无辜?
要不是楚天不打女人,现在真的想给她两个大耳刮子!
张雪华看着徐枣花的样子,这种人,对她来说,让她开口有好多办法。
所以,顺势,张雪华严肃地对徐枣花说:
徐枣花颤抖着手指向一个抽屉:
张雪华走过去打开抽屉,一看里面有一个存折!
楚天看到后,连忙上去拿过存在展开一看。
瞬间,楚天感觉脑子在嗡鸣!
上面赫然写着徐枣花的名字和存款余额:三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