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已经永远失去,却不想就近在眼前。
原本只是觉得这么小的孩子要受病痛的折磨已经很可怜了,却不想,原来自打出生开始,她的儿子都是没有父母之爱的
甚至,他们作为父母,根本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小小年纪,却要承受这么多的苦。
夏情欢闭了闭眼,深深的吸了口气,硬是将眼眶里的热意逼回去。
大约是见她半响没动静,奶娘不由局促的唤了声,“娘娘?”
不知什么时候,权墨栩已经走到她的身边。
骨骼分明的手掌突然握住她的手,夏情欢微微一怔,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将饭团抱回来,然后牵着她,对权非逸道:“这段时间,辛苦四弟了。”
“臣弟不敢。”
权墨栩转头握住夏情欢的手,低声道:“欢儿,我们回宫。”
“恩”
一家三口,就这样离开四王府,回到了皇宫。
画惜看着他们携手共同离开的背影,眼中流出一丝几不可察的艳羡。
“人都走了,还看?”
酸溜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画惜看了他一眼,“千里目送,王爷不知道么?”
权非逸咬牙,“你还想千里目送?”
“自然是不会。王爷这王府没这么大,就算我真的想千里目送,等皇上走了我也看不到。”
“”
男人立刻走到她的跟前,突然一下子钳住她的下颌,在她惊讶的视线中,那张英俊冷魅的脸就朝她俯身下来,性感的薄唇攫住她的红唇,狠狠咬了一口。
“嘶”画惜倒抽一口冷气,“你”
“我如何?”
与他说道理根本说不通,画惜不想和他争辩,转身就要离开。
可手臂却被男人紧紧的抓着,“你还想去哪里?”
“四王爷都已经将我禁锢在这四王府,我还能去哪里?现在饭团走了,我也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自然是回房里去。王爷继续在这儿坐着吧!”
“不准走!”
郁郁葱葱的竹林里,一片雅致的景象铺在四周,仿佛所有的喧嚣都能因此安静下来。
沉寂、沉淀。
“不准走,所以王爷想在这儿做什么?”画惜倒是出乎他意料的没有挣扎,静静的问道。
“你陪我坐着,就待在我身旁。”顿了顿,“抚琴给我听。”
画惜看着那盏漂亮的凤尾琴,眼底闪过一丝恍惚,“太久没有碰过这种东西,早已忘记。”
“上一次见你抚琴,还是在玉宇琼楼。”
是她,和祁玉。
想起这件事,权非逸的脸色就不太好了,阴恻恻的看了她一眼。
画惜被他看的莫名其妙,“做什么?”
“本王很是好奇,你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本事,走到哪儿都能招蜂引蝶。”他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抬起她的下巴端详着这张脸,“莫非是长得好看,所以招人?”
“你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呢!”画惜皱起眉。
权非逸眸色愈发的深暗,鬼使神差道:“如果本王毁了这张脸,你说他们还会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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