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情欢就这么被按住书案上,所有的一切都赤果果暴露在他的面前,漂亮精致到不可思议的**,包括他此时此刻最爱的地方。
双腿似被迫似主动的勾着男人的腰,难得主动的扯开他的腰带,被夸了句“真乖”,她还嘚瑟的笑了笑,事后才发现自己是做了多智障的事。
当她因为那硬邦邦的书案摩擦又膈应的后背极疼时,央求着男人还是去柔软的床上吧,可是权墨栩毫无疑问的拒绝了。
“欢儿,就两次。本王很喜欢这里。”
夏情欢,“……”
她简直震惊了,他妈一次不够还要两次?这个混蛋,禽兽!
只要一想到自己要继续在这书案上继续承受以小时为单位的计时,夏情欢就恼怒的不行,“一次,就一次!你要是敢来两次,以后都不准碰我!”
虽然碰不碰的,好像从来都不是她说了算的。
权墨栩低低一笑,眉心覆着掩藏了薄薄笑意的得逞,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入口中,最终成了低声的呜咽。
正好,他本来想的就是一次,她能妥协,再好不过。
……
第二天早晨醒来,夏情欢腰酸背痛爬不起来,身上已经传好了寝衣,但是这样的来自于那个男人的安抚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用。
她记得很清楚,他是如何把她从书案上挪到床上,然后又翻来覆去的折腾到上朝的时候才终于停下的。
人渣!
夏情欢暗咒一声,勉强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站了起来,唤来书枂给她梳洗,旋即披了件衣服,出了门。
她难得主动去找谁,所以彩衣被她找到的时候,有些惊讶,但也只是挑眉笑了笑。
两人约在一家闻名的酒楼,点了这里的招牌菜和上好的酒水,等待小二上菜的这会儿工夫,彩衣还冲着她露出了笑容。
“真是奇怪,你还会主动找我。我以为我们现在是势不两立的阵营。”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们势不两立。”
夏情欢也笑,只是这笑容显得过于寡淡,掺杂了几分迷惘不解的深意,“尽孝、报仇,能做的我都替你做了,我什么地方招你了让你对我这么大敌意?”
她坦白的不做任何掩饰,单刀直入,反正她们两个对于对方的身份大概都已经心知肚明。
彩衣看着她,“你觉得我不该对你有敌意吗?”
“你别忘了,是余清害死了你。如果不是因为我突然介入,你现在就连坐在这儿跟我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彩衣脸色一僵,收起了仅有的还算不上真心的笑,目光突然变得有些悠远,“或许。”她垂眸弯了弯唇,“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宁可死,也不想像现在这样不人不鬼的活着,也不想让别人来占据我的身体呢?”
夏情欢心头滞住,她确实没有想过,会是因为这样。
“抱歉。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除了能说抱歉,我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你要我现在去死,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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