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君酌哥你——”她本来想问你怎么在这里的,但是很快想起昨天是两人结婚的日子,两人本该是住在一起的,便住了嘴,
刘君酌忙坐起来,抱着何亭亭轻轻地放回床上,并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这才道,“你躺着,我去端些热水来给你泡泡。”
何亭亭抬头,见他心情很好,脸上眼里全然是笑意,带着意气风发,不由得想起昨夜的事,红了脸,“你别去,叫别人看到了太丢人了。”
“没事,我偷偷办这事。”刘君酌见何亭亭行动之间的确难受,便很快找了衣服穿上,并很快出去了。
何亭亭躺在床上,闻着被子里不完全属于自己的味道,捂住脸笑了。
很快,刘君酌就推门进来了。
何亭亭抱着被子看他,紧张地问,“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被人看见了?”
“没有,大家还没起床。你穿上衣服,下去洗个澡吧。我帮你拿新衣服……”刘君酌说着,在床四周捡回何亭亭昨晚穿的衣服递给何亭亭,忍不住垂涎道,“我帮你穿。”
何亭亭看着他发红的耳朵,自己的脸也发热,“我自己穿,你快去衣柜帮我找衣服,快去。”
刘君酌失望地转向衣柜,开始拿何亭亭的衣服。
何亭亭一边紧张地看着刘君酌的动作,一边躲在被窝里小心翼翼地穿衣服。当看到刘君酌拿好衣服了,忙紧张地喊,“不许回头看,背对着我……”
刘君酌把衣服放一边,猛地回头扑向何亭亭,“好亭亭,我又不是没见过,为什么不许回头啊?你如果觉得吃亏了,我也给你看好不好?”
何亭亭面红耳赤,“你流|氓,不许再说……”
“好,我不说,我做。”刘君酌说着,把被子一掀,帮何亭亭穿衣。
何亭亭浑身都烧了起来,“不许,你快走开……”说话时,急得差点哭了。
刘君酌见她真的要哭了,忙伸手抱住她,“亭亭,你怕我吗?我们是夫妻,做过最亲密的事,和彼此坦诚相对过,不要怕我。”
“我、我、我……我害羞!”何亭亭低叫道。
刘君酌亲亲她的额头,“试着接受我,别怕我好不好?唔?”
“那你不许一直盯着我,只准偷看几眼。”何亭亭说着,羞得浑身更热,但是她更怕楼下刘家人起来了,强忍着羞涩,抖着手穿衣服。
穿着穿着,就感觉到刘君酌的大手接过自己手中的衣服,要帮自己穿,吓得连忙闭上了眼睛。
似乎过了一辈子,又似乎只是一瞬间,在她的手和刘君酌的手共同努力下,衣服终于穿好了。
何亭亭烧着脸,飞快地往下冲,“我去洗澡了。”连看也不敢看刘君酌,因为刚才感觉到刘君酌又激动起来了,呼吸跟昨晚那样,又重又密,如同火一样在烤着自己。
刘君酌深呼吸口气,又静坐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些。
冷静得差不多了,他急急地拿上何亭亭的衣服,飞快地下去了。
何亭亭洗完澡出来,脸色已经如常了,但是看向刘君酌的目光却还是带着羞赧,“你也去洗洗吧,我在房间里等你。”
刘君酌现在的状态,即使何亭亭叫他吃毒药,他估计也会吃下去。所以,他飞快地拿着衣服下去了。
何亭亭在房间收拾床铺,把被子叠好之后,看着一塌糊涂并且带着血红的床单,红着脸烦恼了一会儿,决定把被单和床单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