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酌冷冷地看向她,“你是我妹妹?你不过是我的堂妹而已。这堂妹,我认你就是,我不认,你就什么也不是。刘君雅,我倒是好奇,是什么让你底气这么足,让你认为自己比我的妻子重要?”
“我们有血缘关系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啊……我们认识的时候,何亭亭那贱人还在——啊……”刘君雅正叫着,就被刘君酌一巴掌给扇飞了。
砰——
她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已经离席准备劝说的二婶脸色大变,连忙冲向刘君雅,担心地叫,“君雅,你没事吧?君雅——”
三堂弟站到刘君酌跟前,红着眼睛,“君酌哥,够了——”
“老三,你管好她,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刘君酌沉着脸说道。
三堂弟低下头,如果能管好,刘君雅就不会说这些话了。
可是无论如何,刘君雅都是他的姐姐,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欺负。
刘君雅反应过来了,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咒骂。
三堂弟忍无可忍,“姐,你别骂了!”
二婶伸手捂住了刘君雅的嘴。
女儿被打了出去,她还来不及表现愤怒,就得继续管教女儿,不可谓不累。
何亭亭放下筷子站起来,看向脸色铁青的刘老爷子,“爷爷,我们分家吧。我一秒钟都不想见到刘君雅,她让我作呕。我也是做小姑子的人,我也希望我爸妈和我奶继续疼爱我,但我从来不会这么侮辱我的嫂子……”
谢婉青看向刘老爷子,“爸,大家都忙,天各一方的,分开也好。”何亭亭是她的儿媳妇,她都没能尽情骂过,凭什么让刘君雅骂?
“分吧分吧,等老大他们回来,就分家。老爷子自己一个人过,生死有命。”刘老爷子嘴上说得豁达,可是话里分明有着伤感。
刘君酌看向在地上挣扎,一双眼睛怨毒地看着自己的刘君雅,慢慢走了过去,“你再这样下去,估计没到两年就会被人赶回家。当然,能活着回来,肯定是因为人家惧怕刘家的威势。”
原本也满腔怨恨的二婶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这一直是她担心的问题。
女儿不会做人,口没遮拦,一点面子都不给人,骂人的时候极具侮辱性……她这个做母亲的有时听了都手痒,忍不住想打,更何况是非亲非故的外人?
三堂弟走向刘君雅,“姐,你收敛一点脾气行不行?”
刘君雅仍旧是满目怨恨,不住地挣扎,甚至,她看向二婶和三堂弟时,忍不住露出埋怨之色。
何亭亭走上前挽起刘君酌,“君酌哥,我们出去走走。饿的话,我请你吃小吃。”她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不想看到刘君雅,不然她怕控制不住自己要打人。
“带上归归一起去……”刘君酌笑道。
两人过完中秋就回南方了,分家的事由刘定钧几兄弟跟刘老爷子商量,他们年轻一辈的不用参与。
到了十月份,家终于分好了,刘定钧和谢婉青仍然住大宅子,刘从言三兄弟从大宅子搬出去,平时大家各过各的,过年一定要在一起吃团年饭。
何亭亭知道了这消息,想着今年内刘君雅会嫁出去,过年铁定不会回娘家过的,也就是说以后都不会见面,心情就舒畅起来,走路都是带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