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馋了,这傻柱子,就是会吃会做,别的就……
秦淮茹端着盖帘进了屋,“槐花,过来尝尝我做的窝头,你饿了没?”
“槐花不饿。”槐花也不爱吃窝头,她之前可是没少吃,她对窝头可没什么好印象呢。
这孩子不吃就不吃吧,秦淮茹也不去管她,她这后院还有一锅窝头没蒸出来呢。
把窝头拾到筐里,秦淮茹拿着盖帘又去了后院,聋老太正在那给她看着火呢。
“老太太,我来吧,您回屋歇着吧,那傻柱走了?”
聋老太站起身来,把烧火的地方让给她,“嗯,这傻柱子放下饭盒就走了,说是还得去给领导做饭。”
这傻柱对聋老太可真是不错,“老太太,您可是有福的,一大爷和傻柱待您可是真的好。”
“嗨。”
聋老太进了屋,秦淮茹就在这烧着火,柴火不够了就再去拆了点木头。
趁着蒸窝头这点功夫,秦淮茹把外边的木头拾掇了拾掇,放到了她后院屋子的墙根,这放在院子里也是碍事。
放到墙根底下也是怕别人拿,这东西烧火可真是挺旺的,当初应该也是好木头,被许大茂偷了她现在有点心疼。
说着许大茂,这许大茂就从外边进来了,提溜着一个布袋,嘿,这家伙小日子看着过得真是不错。
看他没注意到自己,秦淮茹走上前朝他大声质问起来。
“许大茂,我这床是不是你劈的?你是不是手欠啊?你再手欠,我就把你爪子剁下来。”
许大茂这刚进院就被秦淮茹吓了一跳,豁,他挖了挖耳朵道:
“秦淮茹,你是有病是怎么着?母夜叉啊?你能不能小点声啊,我都快被你震聋了。”
嘿,这许大茂,这还没找他算账呢,他这倒是骂起来了。
“你骂谁母夜叉呢?你那臭嘴,再胡说话我就给你缝上,我问你,你是不是把我放后院的床劈了?”
许大茂这哪能认啊,他矢口否认道:“我闲的啊?劈你那破床。”
这人还不承认,“许大茂,你可别不认,这院里都有人看到了。”
许大茂却无所谓道:“是我劈的又怎么了?谁叫你放在院子里碍事的,这可不怪我。”
“许大茂,你能不能干点人干的事?你可得给我赔床。”
秦淮茹瞧着许大茂无所谓的样子就生气,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非得让他出点血不行。
听到秦淮茹要让他赔,许大茂露出笑来,他笑眯眯的说道:“赔床?可以啊,我这屋里有床,你过来咱一块睡呗。”
这狗日的许大茂,秦淮茹直接就朝着许大茂家走去,到了门前,她打开门就要进去。
许大茂却慌了,他赶紧在门前拦住秦淮茹,“哎,哎,你干嘛呢?”
秦淮茹朝他嘲笑道:“你不是说,要我进去睡么?呦,你这怂了?不行了?”
许大茂有些羞怒道:“呸,谁怂了,谁不行了,这蛾子快回来了……”
秦淮茹朝后退了退,“许大茂,你过来。”
许大茂不明所以的走了过来。
秦淮茹抄起旁边的木棍,就朝着许大茂抡了过去,“你这狗日的,还敢口花花我,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