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是没有清醒。”沈聪拔出匕首，又把阿老三的另一只后爪，钉在岩石上。

“叽叽！”

阿老三的惨叫声，回荡整个洞穴。

四脚龙被吵醒，抬眼皮看到一只大老鼠，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叽咕”，接着睡觉。一米五长度的阿老三，根本不放在四脚龙眼里，它喜欢吃虫子，带壳的虫子，嚼起来嘎嘣脆，那才好吃。

这一声“叽咕”却将阿老三的注意力吸引，见到盘曲在地上，如同一座小山的四脚龙，阿老三顿时又陷入疯狂惊恐之中。

随即这种情况被沈聪理解为还没有清醒。

又是一匕首，将它的蛋蛋直接切割掉，挑着扔出洞穴外面。

“叽叽……叽叽……叽叽……”阿老三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但是情绪却越来越稳定，可以感觉到，它的情绪中包含着“我的蛋蛋”、“没了蛋蛋”、“没了蛋蛋就没得做”、“我要蛋蛋”等交配思维。

……

饱受折磨的太监鼠人阿老三，最终还是“清醒”了。

利用鼠人-蝉语言，成功沟通起来。

沟通依然比较费力，但是远比跟蜗牛旅行家、黄大仙沟通轻松，阿老三的智商比这两只无双金兽要高出很多。

不过因为是不同物种的活性波之间沟通，很多意思需要反反复复确认、校准。

“有多少只鼠人？”

“很多很多只。”

“具体多少只。”

“很多很多只。”

“你管理多少只？”

“一万只。”

“不可能，鼠人总共十多万只，但是有五十多只鼠官，你顶多管理两千只。”

“不知道，大王说我管理一万只。”

“大王是鼠王？鼠王住在哪里？”

“鼠王在宫殿下的地穴中。”

“地道有多深？”

“很深很深。”

“具体多深。”

“很深很深。”

“护城河的作用？”

“保护城市。”

“放屁！”

“大王说保护城市。”

阿老三根本不懂任何量词，它口中的一万只，只是一个虚数。也不知道地道多深，反正它每天就这么走来走去。城市里的建筑虽然高大，但是它们很少住在里面，依然习惯在地下居住。

阿老三有一百多只母老鼠，几乎一个月就能产下上百只后代，这些后代大部分都是没脑子的鼠奴，只有很少几率才能成为鼠将、鼠官。鼠兽则是鼠兽与鼠兽之间生产，鼠王没有后代。

对于鼠王。

阿老三给出详细的信息：“大王的母老鼠死了，大王的鼠儿子死了，大王恨人类。大王英明无双，是最强大、最聪明的鼠人，大王抓住好多人类，有的吃了，有的给我们吃了，有的做了它的母老鼠，母老鼠不能生产……”

“人类做了鼠王的母老鼠？”沈聪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皱眉。

他之前认为是食死者那帮人，在操纵鼠人，意图谋反。现在看来，恐怕并非是食死者作乱，食死者早该伴随C1的禁止生产而灭亡。有可能是被鼠人抓走许多人类幸存者，从而被鼠王奴役。

眼神闪烁，一向擅长克制情绪的沈聪，不觉间怒意勃发。

他并不在乎人类的死活，只是，听到恶心的老鼠竟然强占人类，怒火却无端燃烧起来。不过这股怒意并没有影响他的思考和判断，只是促成他的某些决定。

“人类幸存者被奴役，所以才教会鼠人建立城池，挖掘护城河么？还有精良的武器装备，以及衣服和社会制度。”

“鼠人必须死绝！”沈聪看着阿老三，眼神有千年不化的寒意，“教授鼠人知识的幸存者，也必须去死！”

想到这里，沈聪继续压榨阿老三知道的信息。

但阿老三毕竟只是一只老鼠，智商再高也有限，提供不出来更多的信息。所以，沈聪当即扯着它的两条后腿，将阿老三直接活撕两半。

“黑头，将尸体清理干净……另外，鼠人的地道发现多少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