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长得一般般,看上去三十多岁,是个牙齿变异的金人,身上的气息比较弱,估计也就是1H不到的低级金人。
威压收敛,马金兔终于呼吸顺畅,立刻就趴在地上带着哭音,娇滴滴喊道:“谢谢你救了我……谢谢、谢谢,谢天谢地,终于盼到解放军来救我了,呜呜呜……”
演戏!
如果不是她站在巨大鼠兽头顶,冲着无人机竖起中指,见机不妙就逃跑……沈聪还是不会相信她。
既然对方要演戏,沈聪不介意陪她演戏,方便套话:“你是什么人?”
“我叫马金兔,我是滁州市的幸存者,我是被这些大老鼠抓住的,它们……它们这些恶心的老鼠,折磨我呀,呜呜呜呜……”
“老鼠抓了你,还有别的幸存者被抓住?”
“有,不过他们都被老鼠吃掉了,就剩下我一个,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随时都会被吃掉,谢谢你。”马金兔收起哭音,用娇滴滴的声音,诉说自己的委屈。
“我救你出去。”沈聪直接抓住马金兔的手腕,将她拖着离开洞穴。
天眼则仔细审视着马金兔,他看到马金兔的手,背在身后,抓住绑在腰间的一把金核匕首。似乎想要杀沈聪,但是又犹豫片刻,最后悄悄将匕首刀刃朝下丢掉,刀刃插在泥土上,一点声音没有。
看到并没有“惊动”沈聪,马金兔松了口气,黑暗中眼珠乱转。
“你是从滁.州市被抓过来的?”沈聪一边走,一边套话,“为什么上一次我们围剿滁.州市鼠人,没有发现有幸存者被抓住?”
马金兔支吾片刻用于思考,然后说:“我不知道啊,我是在滁州市的一个小镇躲避灾难,忽然遇到大老鼠,它们把我们几个幸存者一起抓住了。”
“他们都死了?”
“嗯,都被吃了。”
“鼠人为什么会建城?”
“不知道。”
“鼠王的智商怎么样?”
“我……感觉它很可怕,好像比人类都聪明。”
“那些浑身脓包的恶心老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病?”
马金兔继续演戏:“我不知道呀,我只是被抓住折磨的一个幸存者,那些老鼠非常憎恨我们人类,以折磨我们为乐趣。”
几次问道后。
沈聪套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便决定深入一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鼠兽头上,还跟鼠王依偎在一起?”
“我……”马金兔眼珠转动,“我是被迫的,那只老鼠精它强迫我的,它简直就是魔鬼,它太恐怖了。”
“为什么比划中指?”
“对不起呀,我当时以为你们会救我,结果看到你们走掉了,我当时好失望,就……真对不起呀,呜呜呜……”
啪嗒!
沈聪猛然马金兔往地道墙壁甩去,顿时一张不算丑的脸,鼻血喷溅。
“不要再演戏了,你说吧,你到底跟鼠王什么关系!”几次都没套出来半点有用信息,沈聪不耐烦再继续陪她演戏,直接动手。
马金兔捂着鼻子,嚎啕大哭:“你干什么啊……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还以为你们是来救我的,没想到你和老鼠一样……呜呜呜,我死了算……”
话没说完,沈聪又用力把马金兔往墙壁上摔过去。
啪嗒!
身为金人的马金兔,皮肤已经变金,但依然在巨大的撞击下,鼻血如泉涌。一张脸瞬间充血,门牙也崩掉一颗,胸口前两团肉都差点爆掉。
沈聪停下脚步,看着马金兔,冷漠道:“刚才我已经配合你演戏,你现在也得配合我,将你的一切告诉我,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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