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很快就要到五月一日端午节了。
皇后回宫多日,但宫内一直没有传出废后和废太子的消息,两人沉静了,弄得满朝文武二丈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陛下究竟怎么想的。
端午节依照惯例要举行宫宴,一早整个皇宫都忙碌起来。
倒是传出来一个消息,这次的宫宴由皇后和太子主持,皇后负责宫宴,太子负责外联,整个朝堂和后宫闻言顿时一片哗然。
皇后抬举宜妃,让她随着自己一起操办。
“母妃,你听说了吗?”李皓川急匆匆的进了翔鸾宫。
吕贵妃一脸憔悴,有气无力的窝在贵妃椅上。
“母妃,你怎么了?”李皓川见状大惊。
“没什么,就是太累了。发生什么事了?”吕贵妃有气无力的问。
李皓川气呼呼的:“往年端午节宫宴都是母妃负责的,今年父皇竟让皇后和太子负责了。您说,这是不是意味着父皇压根就没想废后和废太子啊?”
吕贵妃头痛欲绝,用手按着太阳穴:“母妃不是病了吗?”
“母妃,不仅皇后露脸出风头了,宜妃也被捧起来了,宫里都在传闻说小贱人都要骑到母妃头上了呢!”
吕贵妃脑袋都要炸了,儿子不关心她,还一个劲用这些闹心的事情聒噪,气得一巴掌拍过去,重重打在李皓川的胳膊上。
“滚!”
李皓川拧着眉,却也不敢再多说,只好站起来准备走。
忽然,他想起什么,赶快坐下来,拉住吕贵妃的胳膊:“母妃,舅父说谢知衍复生很诡异,说他去收皇城司的时候对皇城司特别熟悉,还说皇城司里的人怀疑他就是焱云鹤。”
吕贵妃闻言,顾不得头痛:“你的意思是谢知衍就是焱云鹤?”
李皓川点头:“舅父是这样说的。如果能证明这点,那他就是欺君之罪。谢知衍一直是李皓宇的人,拔除谢知衍,李皓宇也就没有太多仪仗了。”
吕贵妃想了想,可脑袋又剧烈疼了起来,只好推他,“你和你舅父商量去吧,母妃头太痛了。”
李皓川见状无奈,只好走了。
文信侯府阴阴沉沉好几个月了。
吕崇山正与户部侍郎沈章、老大吕乾坤一起商议事情。
沈章看着吕崇山拿出来的一叠伪造的秦国公与敌国的来往信笺,吓得脸都白了。
“侯爷,您确定要这么做?万一失败了,会连累到我们啊。”
吕崇山冷冷道:“秦国公必须要拉下来,这个我已经准备很久,没有漏洞。何况,秦国公府就剩下孤儿寡母,这个是时候不拿下还等什么时候?一旦绊倒秦家,跟随秦家的那些人就只能另择出路,这便是我们收人的机会。”
沈章拿着信件手有点抖:“可我是户部,这个信不该我递上去吧?”
“就是该户部递。这是秦国公将陛下拨给他们的军粮全部倒卖给了北境,正好,谢知衍查的不就是军粮倒卖一案吗?这是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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